夏至沒想到他拒絕的這麼幹脆。
又說,“你看都沒看就不要,萬一是你需要的呢?”
“我什麼都不缺。”
怕是別的男人不要的東西來施捨給他的吧。
哼,別的男人不稀罕的東西,他也不要!
隨即冷笑著嘲諷,“沒看出來啊,還老牛吃嫩草。”
“你說什麼?”
“沒什麼。”
他抬腳往臥室去,林夏至一個健步衝到他面前擋住他的去路,“沈衛國,你把話說清楚,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
“我不清楚,我做什麼了?”
面對她的逼問,沈衛國只覺得一股無名火躥了起來。
抬手把她扒拉到一邊,擰開次臥的門進去。
林夏至還想問,卻不料被他反手關上的門擋住了視線。
他又發什麼瘋?
三天好兩天壞的,更年期嗎?
她拿著衣服站在門外,暗罵自己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
不要?
那就好辦了。
第二天,她轉手就把衣服賣了。
兩人那晚不歡而散之後,便開始了莫名的冷戰。
沈衛國到城裡去開會,發現一個年輕幹部身上穿的襯衫很是眼熟。
他隨口問了一句。
那人說,“我媳婦兒在縣城的一個裁縫鋪裡給我買的。說這衣服可流行了,咱們縣裡好多年輕人都在穿。”
“很多人都在穿?”
“對啊。聽我媳婦兒那裁縫鋪裡的老闆娘還是個美女呢,人長得好看手也巧。”
“那,那個裁縫長什麼樣?”
“這我不知道,我沒見過。”
沈衛國疑惑不已。
下午回去的時候,他特地繞道鎮上轉悠了一圈。
當看到大街上十個男人中有三四個人都穿一樣的襯衫時,沈衛國傻眼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他揣著一肚子的疑問回到了營區。
今天一天天都陰沉沉的,林夏至怕下雨,所以就早早地關了店帶著孩子回來了。
她自己有點不舒服,像是熱感冒了。
把兩個孩子送到家裡之後,便去了醫務室打針。
大安跟小寧兒並排坐在沙發上,抱著橘子汽水吸溜溜。
沈衛國一回家,就看到如此愜意的兩小隻。
大安一把年紀的問,“爸爸,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啊?”
“今天出去開會了,結束的早。”
“哦,這樣啊。”大安咬著吸管喝了一口汽水,又問,“爸爸,你收到新衣服了嗎?”
“什麼新衣服?”
:()軍婚五年捂不熱,不愛?那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