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
沈衛國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躺著,一點兒精神頭都沒有。
李虎端著自己的飯盒來找他。
見他吃飯不積極,問,“營長,你不去吃飯嗎?”
“不餓。”
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李虎來到沙發前蹲下,“營長,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
“沒什麼。”
沈衛國不想跟他多說。
這人腦溝淺,他嫌棄。
李虎對於自己的虎不自知。
拔高了一個聲調追問,“是不是那個女人裝不下去了,原形畢露又開始作你了?”
沈衛國不吭聲。
李虎上去抓著他的兩個胳膊搖晃,“營長,她這次又怎麼作你了?”
“沒打大安和小寧兒吧?他們兩兄妹現在在哪兒?”
“營長,你說話啊,她到底做什麼了?”
周餘楊一邊端著飯盒一邊啃著饅頭,悠閒自得的來到營長辦公室。
一進門就看到李虎抓狂的搖晃著沈衛國。
趕緊把嘴裡的饅頭嚥下去,飯盒放一邊。
雙手捆住發癲的李虎,問,“虎子你幹什麼呢?”
“大周你放開我。”他掙扎,“那女人又作咱們營長了,都給營長幹自閉了!”
聞言,周餘楊看向沈衛國,“營長,怎麼回事啊?”
沈衛國煩了,“行了,讓我一個人靜靜,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從沙發上起來,繞過兩人出了辦公室。
等他走後,李虎掙開了周餘楊松動的鉗制。
沒好氣的跟他抱怨林夏至作妖的手段肯定又更上一層樓了。
看把他親愛的敬愛的營長給心煩的,飯都吃不下去了。
周餘楊撓撓頭,坐在座位上邊吃邊聽他叨叨。
沈衛國從辦公室出來,直奔譚建軍的辦公室。
不料人不在。
他的一腔怒火沒處撒,索性去訓練場耗體力去了。
林夏至把最後一個菜端上桌,對著站在陽臺上扒窗戶往外看的兩個孩子招呼道,“大安,小寧兒,來吃飯了。”
兩小隻去洗手,然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大安時不時的往外看一眼,擔心道,“爸爸還沒回來。”
“沒回來不用等他了,你爸爸是大人了,餓了自己會吃飯的。”
她把勺子放到兩人的碗裡,又給他們夾了菜。
對於沈衛國她是一點都不擔心。
傻子都知道飢飽,他一個好好地人有什麼可擔心的?
吃過飯,她帶著兩個孩子下去散步。
手裡拿著一個蒲扇,歇腳的時候趕趕蚊子。
晚操時,沈衛國找到他的軍師,把林夏至給‘小白臉’送衣服的事情說了。
譚建軍吐出一口煙,問,“你怎麼就確定那衣服是林夏至送的呢?”
“不然呢?非得當著我的面送才算確定?”
譚建軍沒話了。
不過,最後還是建議他回去問個清楚。
九點半,晚操結束,沈衛國回家。
一路上他都在想到家之後怎麼開口。
到家之後,他先是到廚房看看晚上給自己留的什麼飯。
不曾想,鍋刷的比臉都乾淨。
他沒回來吃飯,連個饅頭都沒給他留!
更氣了!
林夏至早就歇下了,聽見廚房傳來鍋碗碰撞的聲音便起身出去看看。
見沈衛國在廚房燒水,案板上放著一把掛麵。
她問,“你沒吃晚飯嗎?”
“嗯。”他冷臉應了一聲。
很快,面煮好了。
他用勺子挖了一塊豬油,跟醬油和在一塊拌麵。
拉開椅子坐在餐桌旁,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林夏至注意到他訓練服裡面的泛著毛邊的汗衫,轉身回到了房間。
夏天到了,她做了一些成衣放在店裡賣。
其中屬男式襯衫賣的最好。
所以,她就多做了些。
沈衛國送了她一張工業券,一頓飯不足以還清,所以就打算再送一件衣服。
在他洗好碗往臥室走的時候,林夏至叫住了他。
“沈衛國,你等一下,我有東西給你。”
“不要!”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