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口喘著氣,雙手捂住臉嗚咽著。
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隨著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打在臥室的地板上,她也止住了哭聲。
調整著失控的情緒,不停地做著深呼吸。
果果就要醒了,她還得照顧女兒,不能一味的沉浸在悲痛中。
抹了把眼淚,從地上站起來。
來到浴室洗了臉,用毛巾冰敷了紅腫的眼睛。
至於遮不住蒼白臉頰,就用腮紅上色。
等一切收拾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下了樓。
早飯的時候,果果注意到媽媽今天很不對勁。
關心的問,“媽媽,你怎麼了?”
“沒什麼啊。”她說話儘量跟往常一樣,看了眼時間催促道,“時間不早了,該去上學了。”
果果又追問了一會兒,被陸歡三兩言語給搪塞了過去。
半下午的時候,徐建明回來了。
陸歡正在坐在沙發上插花,看見他的那一刻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手裡的花都掉在了地上。
但是看到家裡的傭人,她稍微穩了心神。
徐建明語氣不容置喙道,“跟我回屋,我有話跟你說,”
“有什麼話在這裡說也一樣。”
她說什麼也是不會離開這裡的。
見她堅持,徐建明煩躁的衝著在打掃衛生的傭人說,“你們先出去一下,我們有話要說。”
陸歡慌了,趕忙說,“院子裡的花該澆了,你們去澆水吧。”
花園斜對著客廳,要是發生什麼事兒他們一眼就能看到。
等人都出去了,徐建明朝著陸歡走去。
開門見山道,“下個月有一批去進修的名額,你讓你爸去打聲招呼。”
“我不去。”
陸歡拒絕的乾脆。
徐建明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但是聽到她親口說出來還是忍不住惱了起來。
喬曼從單位值夜班回來,一進來就看見徐建明猛地將陸歡推倒在沙發上,趕忙跑了過去。
扶起陸歡關心道,“大姐,你沒事兒吧?”
陸歡搖搖頭,抱著胳膊往一旁縮了縮。
喬曼看向徐建明。
質問道,“你怎麼能對我大姐動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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