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笑道一聲:“來的好!”
坐以待斃不是楊笑的作風,主動出擊才是他的性情,只見他一步躍下臺階與眾黑衣人戰在一起。
自從楊笑從蕃族邊境回來後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大開過殺戒,這一次楊笑要讓這幫所謂的死士知道什麼是十步一殺!什麼是面對死亡的恐懼!
只一個回合就有數名黑衣人在慘叫聲中倒地不起,再有兩三個回合已有少半的黑衣人死在了楊笑的刀下。如今以楊笑練氣中期的修為又豈是這些凡夫俗子能比得了的,幾個回合下來別說傷到楊笑,連他的衣襟都沒有粘到一片。
見在楊笑手下討不了好,兩個腦袋瓜子活泛點的黑衣人便繞到一旁想要偷襲西梁王,不過這些小動作又怎麼能逃得過楊笑的眼睛。就在二人剛想要動手之際,楊笑一刀斬斷了面前一人的手腕,那人的手被斬落時猶自握在刀柄上,接著楊笑反手一刀拍在那刀柄上,雪亮的鋼刀連同那隻斷手一齊飛向了意欲偷襲的二人。而那意欲偷襲的兩個人此時剛剛將手中的刀舉起,忽然在眼角余光中瞥見一道白光閃過,當先一人連忙揮刀去擋。楊笑就像是算準了對方的一舉一動似的,那刀被當先的黑衣人一擋,刀鋒一轉折向了他身旁的同伴,而那同伴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一刀刺穿了脖子身體猛然一抖,然後就軟軟地倒了下去。直到這名黑衣人倒地斃命,那隻斷手依然緊緊地握在刀柄上。
這邊楊笑拍飛了那柄刀後看也不向那邊看一眼,而是就勢一刀揮出。只見刀光一閃,面前正在與楊笑交手的兩名黑衣人突然間就沒了動靜。兩人就那麼站在原地,本來劇烈舞動的身體此時卻一點也不聽使喚了,兩人面上漸漸地露出恐懼的神情來。一條血線漸漸的在二人的脖頸處顯露出來,接著殷紅的血液流了出來,再接著兩顆大好頭顱就從二人的肩膀上滾落下來。滾在地上的兩顆頭顱面容上依舊是驚恐的表情,到這時他們才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了結了性命,也算是死了個明白。最後映入他們眼中的畫面是兩具站在那裡的無頭屍體,在無頭屍體的脖頸處正噴撒著高高的血柱。
而楊笑在揮出那一刀後早已翻身後退躍回了西梁王身邊,此時的他正緩緩的把刀從那名意圖偷襲西梁王的黑衣人的胸膛裡抽出來。一場撕殺下來楊笑的一招一式就如行雲流水般乾淨利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殺到這時候在場的黑衣人就只剩下寥寥數人了,這幾個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懼意,幾個黑衣人全都慢慢的向後挪動著腳步。楊笑見幾個人想要逃又怎能隨他們的意,冷哼一聲道:“既然來了,又何必急著走呢!”說完一步踏出。
幾個人此時早已嚇破了膽,楊笑這時候在他們的眼中就如同殺神臨世一般。聽到楊笑的這句話就跟聽到了無常鬼的鉤魂鬼音沒什麼兩樣,一個個跑起來就只恨親孃給自己少生了兩條腿。
兩個跑的慢的被楊笑追上前去一刀一個砍翻在地,另外兩個眼見逃命無望一咬牙又轉身向楊笑殺了過來,被楊笑一個擦肩錯身間就結果了性命。楊笑挑起二人掉落的一把刀,將那把刀在自己的刀尖上轉了兩圈然後向最後一個黑衣人甩了過去。那名黑衣人此時已經躍上了牆頭,只要跳下去就有望逃出生天。只是那黑衣人剛剛躍起,一把鋼刀就追上了他,在他的脖頸處一繞,那黑衣人“撲通”一聲掉到了牆外沒了動靜。
從黑衣人闖入到被殺光,西梁王始終神情自若的站在原地一步也沒有挪動。此時王府內外又恢復了平靜,西梁王看著滿地狼藉的庭院沉默良久。
這時自府門處傳來一陣嘈雜聲。西梁王望著那個方向說道:“這會兒來的想必是給我收屍的吧!我之所以等到現在就是因為心裡還抱有那麼一絲希望,希望他能回心轉意,更希望是胡總管聽錯了。”末了西梁王嘆口氣道:“最是無情帝王家呀!”
“父王,我們該走了。”楊笑提醒道。
兩個人來到王府後院的一處小門前,透過這個小門進入了一個偏僻的小院,然後又從這個小院拐進了另一個院子。就這樣二人七拐八拐的走過了幾處院落後來到了一條不知名的小巷裡。這裡距離王府已經有一段距離了,小巷裡寂靜無聲,二人分辨了一下方向後朝巷外走去,從這裡再過幾個街口就是城牆了。
路上躲過了兩隊巡邏計程車兵,很快二人來到了一處城牆下。三四丈高的城牆巍峨聳立,保護著已有上千年曆史的古城。
“早知有今日,當初就不該把前任西梁王留下的暗道給堵上了。”
從西梁王的這句話裡可以聽出來,前幾任的西梁王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