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楊笑勸西梁王奪取皇位。誰知楊笑話音未落西梁王便怒喝道:“混賬!本王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楊笑見西梁王發怒連忙跪地道:“父王息怒。”
“楊笑啊!楊笑!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西梁王一幅失望至極的樣子。
楊笑勸道:“父王請息怒,且聽我一言。”
西梁王冷哼一聲:“好!你說,我看你今天能說出什麼來!”說完氣呼呼的坐在那裡扭過頭不再理他。
楊笑起身緩緩道:“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有四條路,首先,父王毫不反抗,不過這麼做無異於引頸受戮。其次,是除掉那奸佞之人。可帝王心思父王應該比我更瞭解,無論陛下是否是聽信了讒言,要麼他不動這個心思,既然動了這個心思就再難有迴轉的餘地。除掉奸人雖說暫時解了危機,可難保日後陛下再尋藉口,到時候只怕連一線生機都沒有了。其三,我帶父王連夜返回西梁。可這樣一來,父王無故私返封地必然落人口實,屆時陛下問罪,父王如何處之?不抗旨與待在京城引頸受戮有何區別?抗旨不尊陛下更有理由痛下殺手。擁兵自保與造反又有什麼兩樣?這三條路無論過程如何最後都難逃一個死字。”
西梁王邊聽邊緩緩點頭漸漸的氣也消了幾分。
楊笑接著說道:“只有這最後一條路才是一條活路,那就是奪下皇位自己當皇帝,到時候這天底下還有誰能左右父王的生死。”
“要生要死就全在父王一念之間了。”楊笑最後說道。
西梁王聽完楊笑的話後沉默良久。過了一會兒西梁王開口道:“若只我一人生死倒也罷了,只怕我一家老小全都在劫難逃。”
楊笑勸道:“兵法有云:主孰有道?將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眾孰強?士卒孰練?賞罰孰明?如今我西梁佔盡天時地利人和,依孩兒所見此乃天意,既受仙人指點,父王當順勢而為。既然陛下不仁在前父王大可不義在後,以我西梁數十萬鐵騎要奪取皇位的話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話雖是這麼說,可我還是下不了這個決心,離初七還有三天我們還可以再等等,說不定是胡總管聽錯了。”西梁王嘆口氣道。
“如此也好。不論如何孩兒定保父王無恙。”
次日,西梁王上表想要去皇陵祭陵,皇帝恩准。雖然有王府親衛隨行護衛但皇帝還是安排了隨行人員。
西梁王先是到太廟祭祀一番,然後又到先皇的陵寢上供祭祀,從頭到尾身邊都有皇帝派來的人跟隨左右。要是以往西梁王還不太在意,只當是皇帝關懷,奴才盡心罷了,可現在怎麼看怎麼像是在監視自己。而他們也確實是在監視。西梁王心裡冷冷道:“我這皇侄兒還真是盡心,王府內外到處都派了人在關心我這個老頭子。”
祭祀完畢,返程時路過另一處皇陵,西梁王命停住馬車。隨行宦官上前問道:“王爺有何吩咐?”
西梁王從馬車上下來看了看前面的皇陵說道:“這是我皇爺爺的陵寢,還記得小時候皇爺爺最是疼我了,既然路過這裡了那就進去看看吧!”
那宦官乃是皇帝派來隨行侍候的,聽說西梁王要臨時改道便說道:“王爺只請了到先皇陵寢祭靈的旨意,現在要臨時改變道路是不是有些……。”
西梁王有些不悅道:“怎麼,本王要去看望自己的爺爺難道你有意見?要不要本王現在就向陛下請旨?”那宦官立刻告罪不敢。
西梁王在陵前祭祀完畢後卻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於是那宦官上前催促道:“王爺該回府了。”
西梁王:“本王想要跟皇爺爺說幾句話,你們先下去吧。”宦官答應一聲後揮手退去了隨行人員而他自己卻並沒有離開。西梁王見他還不肯離開更加的不高興了:“本王要跟皇爺爺說幾句體自話,你有興趣一塊聽一聽?”
那宦官猶豫一下道:“奴才不敢,奴才這就告退。”
所有的隨從都退到了皇陵以外。西梁王在皇陵前佇立良久,他靜靜地望著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麼。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西梁王緩緩地吐出一口氣來,然後抽出腰間的佩劍抽在地上。西梁王跪地拜了三拜開口道:“皇爺爺,孫兒遇到了一件關乎生死也關乎我大周國運的事。孫兒一心為我大周輔佐當今皇上不敢有一天懈怠,可我那皇侄兒卻想著要把我置於死地。如今擺在孫兒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生,要麼死。有人勸孫兒起兵造反奪取皇位,可孫兒這心裡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啊!皇爺爺在天有靈還望指點孫兒,若要孫兒生就讓這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