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我們科裡就……嘿嘿。”佟忻玩味地笑了起來。
夏煦嘆道:“我這一天到晚都在工作,深夜都要加班的,要是交了男朋友,人家不得膈應死。”
“所以找咱們科裡的呀,這不正好嗎?”
夏煦笑著搖了搖頭。
佟忻看著她這副神情,說道:“噢,我知道了。看不上那些傢伙是吧!也是,他們這條件,確實不咋地。”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夏煦無奈道。
這要找個同為靈武處的,那兩個人能待一起的時間,恐怕一個月下來都湊不齊24個小時。
但她還沒來得及解釋,一道簡訊突然落到了她的手機上。
是媽媽發來的。
她開啟一看,原來是媽媽見她深夜未歸,擔心她會不會出了什麼事。還問她餓不餓,要不自己給她做點東西等她回來吃。
儘管她早就跟媽媽說過今天要加夜班了。
夏煦無奈地笑著搖搖頭,正要回簡訊讓媽媽早點睡別等自己的時候,目光落到了簡訊的末尾,夏煦雙眉一皺,神情頓時一變。
“那死小子不知道死哪裡去了,你打個電話給他,跟他說,家都不回的話乾脆以後都別回來了!”
媽媽順帶提了一嘴夏霖今晚出去了以後,也是到現在還沒回來。
一旁,佟忻看夏煦突然變得凝重無比,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嗯,不……”夏煦有些心不在焉地說著,連忙撥通了夏霖的電話。
……
感受著頭頂傳來的陣陣熱氣,梅畫鷺的身軀止不住地顫抖著。
突然,一旁的通道深處,響起了一陣頗具年代感的鈴聲。
“?惟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如此突兀的歌曲倒是衝散了些梅畫鷺體內的寒意與恐懼。
他抬起頭來,看清了身前那恐怖的傢伙。
看身形似乎是個男人,他穿著一身白衣,光著腳,雙手血腥一片,細細看去能發現他的十指血肉模糊,彷彿被剛被鍘刀齊根切斷。
梅畫鷺驚恐地連忙向後爬去,縮在了牆角瑟瑟發抖。
聽到那奇怪的鈴聲,這恐怖的男人也轉頭看向了樓道深處。
樓道深處,一個人聲忽然響起。
“這鈴聲,也太懷舊了吧。你自己設定的?”
“對啊。”
有人正在朝這裡走來,而且聽聲音,是兩個男人。
“為什麼?”
“呃,就,覺得好聽啊。”一個語調聽著感覺有些慵懶。
“哦,這樣啊。”另一個帶著些許笑意的聲音聽起來頗為悅耳且沉穩。
兩人交談著,很快出現在了夏霖的視野中。
一旁從大廳裡透出來的燭光只能勉強照出他們的輪廓,完全看不清楚具體的模樣。
“這是個什麼東西?”其中一人看著恐怖的男人,語氣中毫無懼意問道。
“實驗失敗品吧。看樣子精神已經不正常了。”另一人平靜說道。
那恐怖的男人嘴裡先後發出尖銳的笑聲與低沉的嘶吼,隨後向他們衝了過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