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也是帶我們自己的餛飩呀。”
白淨男人從一旁的麵粉袋後抽出三把彎刀,說道:“可是餛飩放不了幾天吧,幹了不就成肉餅了。”
小眼男人說道:“那剩下的餛飩怎麼辦?賣不出去剩了一大堆呢,等我們回來說不定都發臭了。”
窄臉男人想了想,妥協道:“算了,肉餅就肉餅吧……嘖,這地方太偏了,都沒多少活人。”
白淨男人說道:“大哥,我覺得這個店名也是問題。”
窄臉男人伸手拂過自己唇上的鬍鬚,說道:“現在年輕人不都喜歡這種可愛風的嗎?那個詞叫什麼來著……萌!啾咪咪不萌嗎?”
其餘兩人對視一眼,沒有發表意見。
……
雅樂琴行和遠墨館今天照常營業,只是比平日要晚兩個小時開門。
從早上六點開始,便有一個個氣質打扮各不相同的人陸續不斷從店內走出來,出來後前往的方向也不盡相同。
不遠處的吞星麒麟總店之中,刺骨的寒意全部聚集在了高層的某個房間內。
創始人路鹿坐在辦公桌前一動不動。
桌上的咖啡早已涼透,他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手機,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這幾天他一直沉著張臉,底下的員工,甚至幾個黑證的經理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只是連他的寶貝女兒路迎雪前天受了委屈後向他來哭訴時,他都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只能說明確實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經理中最受信任的呂經理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疑神疑鬼,他始終幹著自己分內的事,也不多嘴一句,終於在今天上午,接到了路鹿的傳喚。
當他走進路鹿的辦公室時,路鹿正背手站在窗邊。
“老闆。”
路鹿似乎下了什麼決定,說道:“樓上那個冷冰冰的東西,運到高煢山去,別被人發現。”
“是。”呂經理低頭應道。
“你也一起去,等我過來。”
“是。”
“呂豐閒。”
“嗯?”呂經理抬起頭來,不知為何老闆要叫自己的名字。
路鹿看著他的眼睛問道:“我能相信你嗎?”
呂經理低下頭,平靜說道:
“我是店裡最有能力的,您只能相信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