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猶豫地斬去。
刀刃落在柏咫涯的胸口,就此停下。
吹飛無數雜草的浪潮般的靈氣忽然消失。
一根手指橫在刀刃前。
刀鋒貼著指腹,再難前進半分。
柏咫涯的指頭微微用力,將刀刃推了回去,說道:
“你的刀太規矩了。劍才需要規矩,刀隨性些更好。”
我也教導了他兩句,應該不算很欺負人吧。
柏咫涯看向不遠處的地震獸,說道:“那是我們的了,對吧。”
中分頭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難以置信地上下打量著柏咫涯,聞言緩緩點頭,低聲道:
“歸你們了。”
短髮男生來到他身邊,神情複雜地看著柏咫涯。
方才那一幕真是能令他驚掉下巴,難以想象這個除了帽子以外平平無奇的眼鏡男竟然能有這麼強大的實力。
中分頭囁嚅糾結片刻,還是最終還是沒說什麼,轉身與短髮男生離開了。
丹溪琳看著那幾棵楊樹下的地震獸,轉身轉了一半,似乎在猶豫什麼。
柏咫涯對她說道:“地震獸生命力很頑強,你想幫它的話分點靈氣過去就行,不幫它過一兩個小時它也就能鑽洞了。”
丹溪琳聞言沉默片刻,沒有選擇去幫地震獸,而是走向其他方向離開了。
她一時間的於心不忍,確實沒讓地震獸命喪當場,只是之後若是有別的學生很快就來到這附近,便能撿一個大便宜了。
兩人沉默著朝東北繼續深入。
丹溪琳忽然說道:“我可不會謝你。”
這姑娘真是有夠典型的啊。
丹溪琳說完後,眉頭微皺,似乎也是覺得自己這句話多此一舉了,頓時有些後悔剛才的不假思索。
柏咫涯啞然片刻,刻意問道:
“你剛才是不是提醒我‘小心’了。”
“沒有。”丹溪琳立馬說道。
“可我剛才確實……”
“沒有!”
這次否定的聲音比前一句更響也更冷。
“那是我聽錯了吧。”柏咫涯平靜說道。
丹溪琳對他的壞心眼微微惱羞,轉頭瞪了他一眼,加快了腳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