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你想咋地?你不說不玩道德綁架嗎?難道要反悔?我有那麼大魅力嗎?”
“那要看我心情,就是斷也要我提出,我當初就說我玩夠了,再把你踹了,從頭到尾我是女王。”陳姿羽傲慢的跟個天鵝一樣,修長的脖子根上還有瘋狂後的草莓印。
紀雲衝看後心裡壞笑,也不提醒她,就叫她這麼見許清歌。
好讓許清歌死心,一石二鳥。
“行了,吃口飯,一起接許大總裁。”
“等等,我們定個暗號。”陳姿羽按住紀雲衝掛擋的手背,順便摩挲了幾下。
“這裡離普蘭寺很近,我媽媽是居士,我去給你求個平安福。”說著她開啟自己的手鍊掛墜,是一個金色的葫蘆,裡面是個刻滿經文的玉石。
紀雲衝驚訝的看著,這做工。
“微雕啊?”陳姿羽輕輕的取出來,對著陽光。
“這世上只此一枚,我打算送給你。”
“拉倒吧,”紀雲衝趕緊發動汽車。
“那就在刻一枚,一樣的。”陳姿羽滿懷興奮的裝了回去。
紀雲衝“我不要,不信那個。”
陳姿羽“別不信,起碼有個心安,別像謝之煙...”
一提謝之煙,紀雲衝轉頭怒目。
陳姿羽也不害怕,挺了挺胸,“怎麼?說不得?再有錢有什麼用?去普蘭寺,我說了算,我是女王。”
紀雲衝冷道:“不知道路。”
陳姿羽把擺弄會手機,開啟導航,卡在紀雲衝眼前。
“我都伺候這麼到位了,你還說不去,是不是太絕情了。”
紀雲衝看了一眼,確實不遠,還不到十公里。
開到半路,剛到山腳,香客增多了。
車速開始減慢。
“我說,你母親一直住在寺廟嗎?”
陳姿羽笑的雙峰亂顫,“那成何體統,女人住和尚廟?我媽是居士,自己在家裡修行。在那裡認了個師傅,我們就去找他。”
“哦,你挺熟啊。”紀雲衝想起了康熙的爹福臨,在五臺山出家。
“那你爹呢?你家入股15%,你家也可以呀?”
陳姿羽“怎麼?想通了?打算吃我軟飯了?”
“我家不是做生意的,我父親是廳級公務員。”
這下紀雲衝吃驚不小,“我的媽呀,原來我身邊是個官家小姐,失敬!”
“呵呵 !”丹鳳眼笑的波濤洶湧一番。
“怕了吧,再欺負我,就把你送進去。哼!”
說完就開始擦眼睛。
“你哭個屁呀,荒郊野嶺的,再把色鬼招來!”紀雲衝損了她幾句,腳下加大油門,上山的路開始難走了。
“我?”陳姿羽用指尖,沾了沾眼角。
“不說了,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