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們,\"紀雲衝強忍著淚水,\"爸爸要走了。記住我們的秘密計劃哦。\"
星星和月月依依不捨地抱住紀雲衝。
\"爸爸,你真的會來看我們嗎?\"月月小聲問道。
紀雲衝點點頭:\"當然,爸爸說到做到。\"
看著兩個孩子進入幼兒園,紀雲衝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他扶著牆,深深地吸了幾口氣。
陳姿羽走過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好嗎?\"
紀雲衝苦笑一聲:\"我剛剛是不是做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陳姿羽搖搖頭:\"你是為了他們好。\"
紀雲衝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謝之煙的臉。
他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對是錯,但他別無選擇。
\"走吧,\"紀雲衝深吸一口氣,\"該回去了。\"
陳姿羽點點頭,兩人默默地走向路邊的麵包車。
陽光依舊明媚,但紀雲衝的心卻籠罩在陰霾之中。
他知道,從今天開始,一切都將不同。
他可能會失去孩子們的信任,失去做父親的資格。
車上,紀雲衝久久沒有開車。
“我這麼騙孩子,是不是太過分了。”
沒想到陳姿羽一聲冷笑,“你的心思就是想多和謝之煙在一起,你這不是過分,是自私,是卑鄙!”
這下,紀雲衝驚訝的抬頭看著陳姿羽。
“律師果然犀利,你這樣看我?”
“無毒不丈夫,你沒錯,我曾經以為你是優柔寡斷之人,現在看來,我看錯了。”陳姿羽慵懶的靠在副駕駛上,一副淡然。
“你說的對,也不全對,我是怕之煙知道真相,會無法釋懷自己的過去,我無法確定她現在想法,自私是有,但都是為了她好!”
陳姿羽懶得再聽,她閉上眼,“不要和一個女人談論另一個女人,她好不好跟我沒關係,我只知道,我自己好就足夠了,但我只能說你是一廂情願。你覺得她謝之煙會擺弄不過倆孩子?”
“靠這個,維持不多久,你倆的事她早晚知道。”
“對了,我好奇你倆第一次怎麼在一起的?難道還比咱倆還離奇,還說不出口嗎?”
“嗤!”紀雲衝冷笑一聲,“你是不是變態,這麼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
陳姿羽丹鳳眼也不知道睜開還是閉著,一副懶貓似的舔著爪子。
“難道,謝之煙以前是賣的,你倆那啥之後,就有了二寶?”
紀雲衝“滾!你賣她都不會幹這個。”
紀雲衝知道那是謝之煙的第一次。
而陳姿羽不是,這可以肯定,從陳姿羽的經驗和解鎖的姿勢,大膽程度,就知道她以前很亂。
“呵呵,這麼護著她啊。算了不問了,你別以為輕鬆了,另個一個麻煩下午坐飛機回來了,你又鬧心了吧,嘎嘎!”
這話說的含蓄,聽得清楚,一定是許清歌回國了。
“她沒告訴我,我鬧什麼心?跟我沒關係。”紀雲衝一副輕鬆的樣子,這樣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許清歌一定是知道了謝之煙恢復的訊息,開始吃醋了,有意冷落自己。
想起這娘們和任輝當初的嘴臉,紀雲衝就終身不舉。
難保許清歌現在的做法都是一種有目的的報復,可能是自己也可能是謝之煙。
所以自己也就是本著表面的合作態度,你好我好大家好。
你要是弄我,我就走人唄。
“哎,咱倆的蜜月也到頭了。咋辦,我沒玩夠呢。”丹鳳眼這時張開了,一看也不小,橫豎成正比。
“拉倒吧,你也不是第一次,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對狗男女,還想一輩子啊?”紀雲衝笑著看著遠處的行人。
“真絕情,這話你也說的出,忘了舒服的時候了?”
陳姿羽伸出幽蘭色的指甲,開始伸向紀雲衝的下三路。
“打住吧,以後就公事,你把手機裡的應急電話改了,別喝成屍體再找我,誰愛撿走撿走,別找我。”
“喲,你這是變相心疼我呢?吃醋我上夜店吧。”陳姿羽手下沒停繼續進攻。
“你咋這麼自我感覺良好呢。”紀雲衝把她的手開啟。
“你這是玩夠了是嗎?開始想甩了我?”丹鳳眼立起來,跟個閘刀一樣。
紀雲衝搖搖頭,知道沒有這麼善終的,人家起碼還沒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