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我預料的一樣吧~我說什麼來著,這種教堂果然已經成為昔日塵土,除了蕭瑟的景象便空無一物了。”
“這才是好事。那些害人的東西,早就該丟棄一邊去了。”
隨後他們一路去往市中心。
馬德里大街的氛圍有些出乎意料的祥和,但帶有一些忽冷忽熱的氣旋總會給旅客們不同於其他城市的刺激。
市中心一棟灰泥外牆的百年建築,古典落地窗框住現代藝術的狂想——青銅窗臺與鏽蝕鐵藝陽臺並置,灰泥浮雕的天使旁懸掛著抽象畫作。
庭院中,百年橄欖樹的根系穿透石磚縫隙,樹影婆娑間,U型玻璃幕牆折射出馬德里的霓虹。
太陽門廣場的石板路縫隙滲出銀線,如活物般蜿蜒成古伊比利亞語的咒文。
咖啡廳的遮陽傘無風自動,銅鈴奏響弗拉明戈的切分節奏,石雕舞者的裙襬濺起火星,墜地時化作螢火蟲群,撲向販賣蜥蜴乾的鉛盒——盒中乾癟的生物突然轉動玻璃眼球,發出嬰啼般的哀鳴。
不管如何,來到這裡也算是拓寬了視野。更是為他們以後婚後的旅行提供更多的參考。
或者說,璃未很早就有這樣的打算和想法了。
想到這,魔女不自覺臉紅了起來。
好像……很久沒有和林修親熱了來著。
所以她下定決心今晚一定得好好和林修在床上“玩玩”。
“嗯……Sirius~我們是不是也該考慮考慮晚上住宿的事情了?”
“隨便找個旅館唄,伊比利亞的旅遊服務還是蠻不錯的吧。”
林修顯然一點都沒get到璃未的想法,滿腦子都是哄好璃未準備熱血沸騰逮捕「空間」魔法使奧古斯丁與殺穿歐諾薩斯的勢力。
“我的意思是……那個,要不多花點錢租個海景別墅房?”
“這麼閒情逸致……會長大人腦子裡在想什麼啊?”
“當然是那個……Sirius你都多久沒吻我了?今晚抽個時間唄。”
“我怎麼感覺你意思有點不對啊……算了,隨會長大人玩吧。接下來幾天很可能都沒什麼機會放鬆了。”
「嘿嘿,男女魔術師親熱其實又不是什麼壞事。畢竟體液就是最好的魔術媒介之一。至於為什麼魔法使在登頂前不會有這類行為,自然是害怕因為情感影響專注。但是其實……只要實力夠強,這些也影響不了什麼。——安娜·璃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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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陸,自高盧邁布斯凱市去往摩納哥首都摩納哥城的公路上。
“哥哥,最近感覺你越來越寡言少語了,從安彌到加拿大的多倫多,又去德克薩斯合眾國……今天是不是又要……”
川砂蕾繪鼓著嘴巴靠在專車後座車窗埋怨地說道。
戶裕珈彌摸了摸她的頭,然後繼續打著電話,嘴裡時不時念叨著那些聽不懂的名詞。
「怎麼樣?搞到『相位』魔術的原理來結合實驗了嗎?」
「還有,告訴歐諾薩斯,我的人已經往歐陸那邊趕去了,所以他沒必要這樣著急。」
「林修?林修和璃未他們放一邊,都不是什麼重要的目標。對了,迫害瞳術師川砂家族的「冠位」魔術師資訊找到了嗎?」
「好,很好。這一次,我就得讓歐諾薩斯和其他魔術師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魔術師”。」
“乖哦,今天算是我們旅程最後的階段了,安彌那邊我們的目標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重創了蒼梧白夜,自然對於我們復仇爭取了很多的時間。”
“復仇……”
“我已經找到了害蕾繪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那就是「冠位」藥劑師–杜羅·姆蘭,並且效力於歐諾薩斯,最近還在研究短時間內暴走的藥劑。”
聽完後,川砂蕾繪卻並不是非常開心。
並不是因為她不想復仇,而是她愈發覺得自己的迷茫無助。
一味地被哥哥捧在手心,真的快樂嗎?
“嗯。所以,我們現在的目標就是去殺掉他嗎?”
“對,這是重中之重。對不起蕾繪,這一天來的有點遲。這個賤人仗著自己背後的魔法使勢力,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性可言。
妹妹知道他還殺過多少瞳術師嗎?至少有六個家族,三個華地的,兩個搬遷去俄羅斯的,還有一家去了東帝汶都沒有放過!”
聽到這裡,川砂蕾繪才從自我迷失中走出來。
“那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