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族人義憤填膺,回頭看了一眼胡繼先,只等他一聲令下。
胡繼先此時騎虎難下,但有一線生機他也不想動武,但是牛為民實在欺人太甚,即便自己的父親不是詐死,他也不會允許把遺體火化的。
自古以來這裡的習俗就是土葬,講究的是遺體完整,入土為安,更何況他們是摸金後人,對於這一點看得更重。
“胡繼先,我看你就不要演戲了,你父親到底在哪,讓他出來見我。”
事到如今,牛為民也不裝客氣了,有這一老一少撐腰再無顧忌。
“你胡說八道什麼,人死豈能復生,你要再不滾蛋,我們就不客氣了。”
幾個族人並不知道胡承祖是詐死,聞聽此言火冒三丈,一擁而上把牛為民圍在中間。
這些人無行無素慣了,連古墓死屍都不怕,豈能怕他們三個,何況這裡是胡家寨,就算把他們幾個就地埋了,恐怕都不會有人找到。
“胡繼先,你也是明白人,我們能找到這裡,就沒把你們當回事,今天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把胡承祖交出來,我們是不會離開的。”
老者冷笑一聲,朝身邊的年輕人使了一個眼色。
年輕人早就蓄勢待發,晃動高大的身軀,來到牆角處,一伸手就把立在那裡的墓碑提了起來。
這是給胡承祖定製的墓碑,一米多長,半米來寬,足有三百斤的重量,在他手中卻輕若無物一般。
這還沒完,年輕人忽然單手把墓碑提起,另一隻手猛朝墓碑打去。
轟!
墓碑竟然被他一拳打得四分五裂。
在場的人哪見過這種場面,頓時呆如木雞。
屋子裡的孫晉也大驚失色,他一眼便看出,這是純粹的硬功夫,即便是他如果不用內力的話,也絕對做不到。
胡承祖更是瞠目結舌,他也是習武之人,單憑年輕人這一手,自己這些族人就絕不是人家的對手,如果打鬥起來吃虧肯定是他們。
想到此處,他只能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胡家集的人看到胡承祖全都懵了,沒想到老族長起死回生,一時間瞠目結舌。
“哈哈,我就說你胡村長不是短命之人,你這是演的哪一齣啊?”
牛為民等人卻毫不吃驚,顯然早就知道胡承祖是詐死。
“幾位遠道而來,還是屋裡談話吧。”
胡承祖為人老練,簡單一句話把話題就岔開了。
他讓眾人先行散去,隨後把牛為民等人讓進大廳之中,胡繼先緊隨其後,胡龍為了以防萬一,讓幾個族人去修車,他也隨後進了大廳。
牛為民等人一進屋,發現孫晉站在屋中,上下打量了一眼,見他年紀輕輕,穿著普通,以為也是個普通族人,就沒放在心上。
“幾位連夜而至究竟所謂何事,就請名言吧。”
胡承祖不想把孫晉牽扯進來,所以也沒有介紹,而是開門見山直入主題。
“痛快,其實我只是個中間人,真正想見你的是這兩位。”
牛為民這才鄭重介紹,原來這兩個人都是東瀛人,是一對父子,老者名叫木村熊,年輕人是他的兒子木村大本。
胡承祖雖然看出二人來者不善,但聽聞是東瀛人,不由得面色陰沉下來。
所謂盜亦有道,胡承祖雖然身為摸金校尉,做的事情不怎麼光彩,但是民族氣節還是有的,尤其是對於東瀛人,向來沒有好感。
“我只是一介布衣,二位找我有什麼事?”
胡承祖語氣冰冷。
“胡先生,你們國家有句話,叫做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的底細我們非常清楚,我們的來意你也明白,何必再遮遮掩掩,我們是真心的想與你合作。”
木村熊微微一笑。
“合作?怎麼合作?”
胡承祖冷哼一聲。
“那我就直說吧,我知道你進過麒麟山古墓,我希望你能再帶我們去一次,酬勞方面你可以隨便開,我絕無二話。
木村熊信誓旦旦。
“木村先生此言差矣,我們胡家集可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牛主任在這裡,你說這些話我可擔待不起。”
胡承祖連忙擺手。
摸金校尉說白了就是盜墓賊,乾的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如果被牛為民當做把柄,肯定會給胡家集帶來災禍。
“胡村長無需多疑,咱們可是老交情了,摸金校尉在我看來也屬於技術型人才,只要你們能合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