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重開峰(1 / 3)

小說:仙途斷絕後 作者:苦海回身

夜深,酒足飯飽之際,沈止罹臉頰上浮著兩團酡紅,已有不少修士告罪退場,一旁的桂俊才心滿意足的摸著裝的滿滿登登的褡褳,揉著肚子回了廂房。

醉眼迷濛間,模糊的視野中出現了一抹亮眼玄色,撐著額的沈止罹反應稍慢,直到滕雲越到了近前,將他扶起時,他才喚道:“…不渡。”

滕雲越應了聲,在一旁修士的驚詫眼神中,將人扶著靠上自己:“怎的喝的這般多?”

沈止罹歪著頭貼上滕雲越脖頸,靈酒酒力蒸騰,將他的腦子燒的暈乎乎的,腳下虛浮,彷彿踩在雲端:“靈酒滋味甚好,一時貪杯。”

響在耳側的聲音因著酒力有些細軟,吐息間酒香浮動,滕雲越喉結滾了滾,扶著人向外走:“好了,好了,我帶你回去。”

沈止罹歪倒在滕雲越身上,深一腳淺一腳跟著他向外走。

月上中天,時值早秋,吹來的風中帶著幾分清涼,清風入懷,吹散幾分酒香,也給熱燙的臉頰降了些溫。

瑩白月光灑在肩頭,路上人影漸少,靜謐中帶著幾聲悠長的蟲鳴,滕雲越微微垂眸,看著輕輕搭在自己掌心的手,指節分明,指尖素白,上面沾著幾滴晶亮的酒液,在月光照耀下竟顯得有幾分可口。

心火驟起,燒的口中越發乾渴,靠在滕雲越肩頭的沈止罹,沒看見滕雲越眼中濃稠的欲,無知無覺的靠在他身上昏昏欲睡。

滕雲越強行移開目光,清潔術帶著靈光,將沈止罹指尖上的酒液帶走,滕雲越額前沁出汗,心頭又悔又燥,惹得他面容愈發緊繃,看著生人勿近。

沈止罹倒在榻上,薄薄的眼皮透進些許夜明珠溫和的光亮,擾的他微微蹙起眉。

滕雲越坐在榻邊,目光無意識落在沈止罹嫣紅的唇瓣上,房中極靜,在床榻上的方寸空間中,漂浮著沈止罹身上的淡香,以及清苦的白虞子香。

不愧是白虞子,自己光是嗅著這淺淡的香氣,就感到心潮起伏。

他這般想著,半邊臉隱在陰影中,垂落在膝頭的手攥的緊緊的,將玄色外衫攥出幾條摺痕。

沈止罹迷濛著,一截手腕探出袖口,搭在床沿,一隻手撥開頰側的發,沈止罹睡的安穩了些,帶著水汽的巾帕輕輕擦過臉頰,在唇瓣上停留許久。

嘴巴上沾了什麼東西麼?不渡怎的擦了這麼久?思緒只短短清明一瞬,便被濃重睡意拉拽著沉入黑甜夢鄉。

輕輕將沈止罹露出的手腕藏進衣袖,滕雲越抿著唇,眼中帶著點點自厭,他不知自己何時這般卑劣,將難以啟齒的慾望推給白虞子,似乎這樣便可以將無法宣之於口的衝動安上一個正當理由。

滕雲越指尖輕彈,房中夜明珠頓滅,沈止罹微微蹙著的眉心散開,呼吸平穩。

他輕輕闔上門,眸色沉沉,他想要止罹,那一定是在沈止罹清醒,且思緒正常的情況下,絕不可能仗著止罹對自己的親近,作出為人不齒的行徑。

山君幾步跳過來,拉長身子撓著門,將滕雲越的思緒打斷,它今日自己玩了好久,早就倦了,此時只想團在沈止罹手邊睡覺。

滕雲越彎身將山君抱起,小聲說道:“止罹醉酒,已經睡下了,你別進去了。”

邊說著,還不忘給沈止罹的臥房佈下一層結界,防止山君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竄進去了。

自己都沒在沈止罹榻邊占上一點位置,山君何德何能?

山君圓滾滾的眼睛望著沈止罹房門,眼中的渴望能讓任何一個人心軟,可滕雲越鐵石心腸,絲毫不為所動,將山君帶到院中。

山君輕巧跳下地,對一臉正直的滕雲越齜齜牙,幾步跳上石桌,在桌面上繞了幾圈,安穩臥下。

一夜酣眠,隔日沈止罹醒轉時,衣衫上還有這白虞子的清苦香氣,讓還有些迷濛的沈止罹精神為之一振。

沈止罹睡相極好,醒來時髮髻也只是稍稍鬆散些,他坐起身,在床榻間找了找,沒看見山君身影。

奇怪,沈止罹摸了摸唇間,山君向來是同自己睡在一處的,一團漿糊似的腦中還能扒拉出不渡照顧自己的記憶。

難不成是不渡怕山君擾了自己好眠,走之前將山君帶走了?

睡在石桌上的山君突然坐起,耳尖抖了抖,身上一層薄薄晨露被抖落下來,一旁練劍的滕雲越瞥了一眼飛快往沈止罹房中跑的山君,手腕一轉,將天衢收好,又散去身上熱汗,才穿好衣衫,端上早早溫著的熱粥,不急不緩跟著山君而去。

沈止罹坐在榻上,目光怔怔,還在醒神間,門口傳來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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