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樣子多少是有些欲蓋彌彰了,不知為何急於讓狀元郎死?
大理寺的官員們眼睛又不瞎,安寧公主平日也是何德行他們都清楚,只是不敢聲張罷了,誰讓陛下寵愛安寧公主呢?
辰熙帝沒有任由安寧公主胡鬧,聽了丞相之言,微微點頭,下令傳召公主府的丫鬟小廝。
不多時,幾個下人戰戰兢兢地被帶到堂上。
主審官問道:“你們如實說來,當日到底發生何事?”
一個小廝哆哆嗦嗦地說:“回陛下,奴才們當時並未看清具體情形,只聽到公主大喊非禮,進去就看到公子衣裳完好站在那裡,而安寧公主衣服都被褪了大半。”
安寧公主得意洋洋看向大理寺卿:“都清楚了吧?我都說了就是他非禮本公主,你們還不信。”
“父皇,我才是您的親生女兒啊!”
辰熙帝安撫女兒道:“安寧,狀元郎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都能當你的兒子了,你怎麼也跟著胡鬧?”
就在這時,又有人通報到狀元郎的娘求見,有一樣東西要呈給陛下看,辰熙帝應允後。
陳嘉淑戰戰兢兢走進來,一直低眉順眼的躬著頭,她恭敬地行禮後突然跪到地上磕頭道:“求陛下饒過我兒一命,我兒是什麼德行我深知,他從小就聽我的話,科舉之路不易,他沒有必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公主殿下身份何其高貴,我兒高攀不上,這其中定是有奸人陷害,公主府的證詞不足,懇請陛下徹查。”
鄭國公今日也在場,本來還想著林狀元郎回京會來家裡提親的,誰知道直接給他當頭一棒,竟然敢非禮公主,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
鄭婉儀戴著圍帽站在人群后面,眼神黯然失色,隱隱帶著些淚水:“林彬,但願你是真的被冤枉的。”
辰熙帝一直在仔細端詳,看見林狀元的娘說起話來頭頭是道,並且有理有據,潛意識裡覺得他應該相信她。
“你就是狀元郎的娘,聽說你們是靠農業發家,家中只有孤兒寡母,你一人把他們帶大不容易,站起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