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機會出去了。
至於這個第七席,她被關進這個地方也有古神教會的一部分功勞,當然不會讓第七席就這樣簡單的死去。
唐婉茹拽著手中的繩子,一邊用少量的精神力引導周圍的土元素,讓未完成的通道向著筆直的方向前進,前方的泥土砂石不斷挪動,自動空出一條容1人透過的小路。
第七席早已血肉模糊的背部被一塊堅硬的石塊劃過,痛的忍不住開始痙攣起來。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第七席說完這句話又覺得自己很傻,做這些當然是為了越獄,但她著實沒想到一個守夜人竟然會無差別地攻擊身邊所有人,要知道除了女囚,監獄裡還有許多獄警。
前面的腳步沒有停,她穿著拖鞋卻在這樣崎嶇的隧道中如履平地。
第七席深吸一口氣,不死心地繼續問:
“你為什麼要帶著我?”
前面的人停下,緩緩轉過身,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眼。那眼中的冷意讓第七席猶如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連火辣辣的背部都暫時失去了感知。
她絕不是為了救自己才帶自己出去的,第七席無比肯定。跟著這個人出去會比待在監獄裡更慘。
“你這樣越獄就不怕被守夜人通緝嗎?而且我們一出去可能就會被抓住。”第七席竭力維持著鎮定,現在她真的不想出去了,她寧願等到計劃實施的那一天再趁亂出去。
“他們暫時沒工夫管這些。”唐婉茹終於說話了,她的聲音中帶著笑意,就像第一天來的時候和丸子頭說自己是神經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