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嚥。但那份失落又在白無哀轉身過來時,被一貫的溫柔笑意覆蓋,從小就練出來的演技怎麼可能會在重要時刻掉鏈子?
恭婷的笑容很勉強,白無哀也不以為意,長輩提起這種話題,無論是誰,只要是討厭催婚的人大概都會笑不出來。
例行檢查結束,伺候老人喝完藥,又聊了一會兒家常後,恭婷就起身離開,而白無哀則是被留下,一如往常。
自從白父中風後偏癱以來,基本白無哀每天都會過來,而時不時就會被留下單獨說話,恭婷已經習以為常,雖然不知道他們都談些什麼,但應該是屬於白家的事吧,跟她這個外家親戚無關,恭婷也不會因此埋怨什麼,倒不如說這樣分割關係很好,這樣她深藏的喜歡,才不會那麼有負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