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疊加上去,這是魔道,快捷道能量增長。封神不走這條路,封神走的是仁慈,封神走的路是用其它能量生物或無生命物質練仙丹,其實也差不多,練仙丹也是在消除其它生命。
柳生麻子問謝寧:“你有什麼打算?”
謝寧回答:“胡胡昏昏的闖了四年,我找到目標了。”
柳生麻子笑道:“那小姑娘?想不到你還好這口!”
謝寧說道:“是!但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是這個世界是最純潔的人!”
魔教教主純潔?柳生麻子果然取笑了他:“她用刀在安德烈身上比劃時和手起刀落插入他腦袋時,我可看不出有純潔兩字。”
謝寧不答,他認為“詩詩”純潔就是純潔,別人說什麼他也入不了耳。當然,謝寧說的也沒錯,思的確是純潔的,她的魔法是純潔的,它不參半點異教法典的法力,是自身帶來的,所以她對這世界的一切生物一視同仁。怕就怕一視同仁!同仁了,手起刀落砍起來就不分彼此了。
談不到一塊去,兩人分手,謝寧掛起空槍向北而去,柳生麻子負上長刀向東而行。
卻說安德烈,他走出礦洞,他衝著那個還在猶豫不決的駕駛員大喊:“你這蠢貨!別象木棍一樣杵在那裡!幫我進去把我的手臂撿出來!我們的車呢?”現代的高科技產品,沒法在末世重造,如果不拿回他的手臂,那他只有要求手下再殺他一次了,就他那級別和身軀,不好殺,如果不用鋸子的話,就得用炸藥,那一樣沒老大尊嚴。
駕駛員不敢多話,提著手槍進洞。安德烈還是脾氣急躁:“快點!別磨磨蹭蹭的!裡面很安全!”還飛起一腳踢了他一下。
駕駛員只得快一些跑進去,過了片刻,他抱出一雙金屬手臂。
安德烈這回冷靜下來,不再發脾氣,車沒了,發脾氣也沒用。他只罵了那個劍客,說他是母狗養大的,他早早就逃逃出來了,車一定是他開走了,回去一定要他好瞧之類的話。
駕駛員不敢作聲,最好的車是他讓小姑娘開走的。
他倆步行返回,走了到天黑,遇到了四波怪物襲擊。駕駛員掛掉了,他不是鋼鐵之身軀,又沒同夥幫著開槍,斷臂有兩把全自動步槍,安德烈身上也不過才三百多發子彈,納手戒指中有一千子彈。一千三百多發子彈,對付荒原怪獸及殭屍,不到二十分鐘就把5.56毫米的槍打壞了,縱然是20級的他也被荒原狼撕了蠶食。
而安德烈先生則跑了幾十公里還是被荒原狼追上,他被狼崽子咬在嘴裡拖玩了十幾裡,最終因吃不得,便將他丟了。
直到第二天,他才被手下找到。
原來那個劍客在回到避難所後,良心過不去,又帶人出來找,順著搏鬥痕跡找到了他,也撿回了安德烈的斷臂。
之後,安德烈的故事有所改變,就是他是被荒原狼襲擊才掉了手臂的。手臂,回到大本營,重新焊接上,只是焊介面強度不及原裝的好,也是無奈。總不能再尋死一次,總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綁上一堆炸彈什麼的,影響士氣。
那個劍客也受到處罰,處罰就是扣工資,從貼身士衛降級到一般戰士。
在安德烈獲救時,他瞪眼望著那劍客良久,再殺人沒意義。再說劍客又不是反叛,他只是害怕逃走,留著他打架還是用得著的。做老大的得有一些胸懷,人才不好找,22級的人不多,就是有,不是在自己窩裡就是在別人窩裡。這不比做財閥老總時,手下不行或看他不順眼就踢掉,那個年代有的是人代替。這個末世沒有,只要不是背叛,一般來說,能不殺就不殺。
安德烈強忍怒氣給他那劍客下令:“去!帶人去!把那個叫謝寧和柳生麻子的,殺了!別讓我知道他們還活著!”
劍客只得提了槍帶上四人乘車追去。
再說思。
思開著那19年款式有喬治巴頓越野裝甲車離去,就是腿短了些,要踩離合或油門得要半站起來。這輛車也中油老虎,不過油箱是出來時裝滿了的,不比那兩輛只打算用一次的卡車,就是如此,車輛也在野外地開到兩百多公里後,油箱也快沒油了。
她穿過一群有數萬個的殭屍群,向前面的一座城市駛去。準確的說是三個城鎮連成一片的大城市,它們犬牙相錯,人員混雜在一起,沒有統一的領導者,他們各自為政。
思的車一到城市中就被襲擊,突然跳出來的人端著槍向車子掃射,子彈象雨點般打到車上,還好,喬治巴頓是輛防爆車,輕武器槍械的子彈擊不穿。
思也不生氣,停下車就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