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
二人對視了一眼,訊速朝著他們的隊長享利的方向逃去,但是還沒走幾步,就被追上來的近臣一刀斬殺,刀身插進了他的胸膛,刀身直接貫穿,血液噴灑而出,一部分噴灑在了近臣身上。
他訊速抽回刀用力一揮,將刀仞身上沾的血液揮灑乾淨。又重新發勁使用劍氣斬擊,另一個人則是在向後跑的過程中,被他的能力空間斬從前面斬斷身軀而死,身體應身倒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此時的亨利還自我陶醉在幻想之中,他看著自己親手殺死的人的屍體,慢慢的走了過去,完全沒有想到在他的視野之外,他的4個下屬已經被敵方一個人在十幾秒之內盡數殺光。
他腳踩著村上佑的屍體,宛如王者一般,看著敗者匍匐在大地上,不帶有一絲憐憫之心。
突然一個身影重新出現在半空,享利還未看見身形,就馬上對著那影子發射水彈,水彈一個不漏的命中那身影,一聲痛苦聲從他嘴巴里傳出來。
享利聽到這個聲音,馬上反應過來,他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沒錯,就是跟著他一起執行任務的副隊長羅伊。
但是,現在他親手殺死了他,那個跟隨了自己6年的朋友,現在死在了自己手上。
因為他剛剛穿著敵人的衣服,所以在沒看見敵人臉的情況下,自己大腦出於防禦,直接就發動了攻擊。
這一刻,他後悔不已,但是卻也無能為力了,因為他知道,享利已經救無可救了,這也許是對於自己能力的自信。
他大罵道:“混蛋,居然用這麼卑鄙無恥的手段。”
他靜靜地看向自己的另一邊,那裡出現一個上身裸著的男人,他就是近臣一郎,他剛剛把自己的衣服穿在了羅伊身上,所以現在的他露出來了那健實的身軀。
“怎麼呢這麼說呢?我剛剛只是打算把你的朋友還給你而已,但是殺他的人卻是你。”近臣拿著刀,一邊說話一邊向享利慢慢的走過來,他心裡計算著距離,想要在靠近之後,發動空間斬擊殺享利。
享利看著眼前的傢伙,心中憤怒的火焰燒的更盛。他呵斥道:“這就是你們日本人引以為傲的武士精神,狗屁,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下三濫。”
然後話還沒說完,就向近臣發起了攻擊,他一邊跑一邊攻擊。他控制著周圍的水,以他自己為中心5米範圍內,懸浮在空中的水彈不斷360度無規律加速,另一方面用多餘的水彈加速攻擊過去。
近臣看著眼前向他衝出來的一個馬賽克球體(加速過快的朦朧現像),他迎了上去,過程中手不斷髮動著斬擊~飛燕斬,拔刀斬,但是劍氣在離開刀仞的那一刻,馬上憑空消失不見。
兩個人相距不過15米,近臣就開始嘲諷道:“憤怒使你毫無理智可言,居然想用這種方式來攻擊我,真是不自量力,你以為你這樣保護著自己我就無法攻擊到你了嗎?自大的傢伙,錯誤犯一次就夠了,但是一次就能讓你命喪黃泉。”
“所以,下輩子投胎以後注意點就行了,這輩子我先送你一程,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內心深處的自我滿足和自大輕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