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今天,你們誰都別想再活著離開今天,你們誰都別想活著離開。自大的強盜,能從這裡離開的,從始至終就只有我一個人~亨利·切薩布魯夫,而你只配成為我向上爬的一塊墊腳石。
”享利沒有理會近臣的出言不遜,反而出口嘲諷著他。
“哈,哈哈,你將為你的自大付出代價,那就只有手上見真招了,誰也救不了你。”享利大笑道。
“正所謂天堂有路爾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他心中想到,在如此短的距離內戰鬥就是我的優勢了。”近臣說話間將享利的攻擊化解,但是源源不斷的水彈還在繼續向他襲來,速度快的出奇。
兩人在雨水中來來回回,交戰互相試探對方,攻擊也都一一被避開或者化解,雙方都無損傷,皆暗歎對方的身手。
萬里無雲的天氣突然一陣微風輕輕吹過,一道影子從桅杆之上遁走,那道影子跟隨著太陽,從折射在桅杆上的倒影離開了甲板,悄無聲息的進入了船倉,然後就看見一道殘影飛過,那影子就好像原本在船艙裡似的。
只有原本還停留在桅杆上休息的海鷗被一股可怕的氣息所驚嚇,紛紛飛走,幾十只不知名的海鳥從從上空掠過,打斷了他們的戰鬥。
二人相距一段距離,相立相望,都在觀察著對方,二人各自心懷鬼胎,內心已經有所觸動。
“因為剛剛在戰鬥之前近臣所說的話,他知道自己還有支援沒來,所以他希望快速解決和自己的戰鬥,以免夜長夢多,到時候他插翅難逃。但是自己這邊也必須要快點殺了他,如果拖到教會派來的後援到來時,別的先不說,單單這次任務的功勞就肯定沒有自己的份了。對於他們可能只是將功贖罪,但是對自己來說就是升官發財,所以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決不能放過。”享利內心如此想著,態度一改常態,完全沒有了之前在飛機上說的那般,現在的他就如政客別無一二,計算著自身利益的得失。
近臣站在遠處打量著一動不動的享利,他自己的大腦也在自我腦補著。
“剛剛一直在現場的被人暗中窺視的感覺消失了,不好!必須儘快解決戰鬥。”近臣有著不好的預感,畢竟這是最不希望看到的。
“難道他就這麼自信?不,如果是單純的拖延時間的話,那還正中了他們的下懷。”近臣看著眼前停下來觀察自己的享利,覺得自己已經猜對了他們的想法,金蟬脫殼。
此時,十幾海里外一艘私人遊艇,正在從遠方駛來,按照兩邊的行駛速度,最多8分鐘就能相遇。
看到遠方的白色遊船,二人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從容不迫,現在他們都在為別的事情焦慮著。
也不等人說話,近臣已經先他一步攻了上去:“咻,咻咻。夾雜著劍氣的攻擊已然利用空間傳送到達了享利前方,空中出現了十幾個銀白色的白洞,白洞完全呈現出來
只看見白洞中齊齊出現劍氣,劍氣從白洞中解放出來,如同脫長了眼睛一樣,面對著享利的水彈,二者相撞擊在了一點,頓時雨落長亭水花四濺,幾道劍氣將襲來的攻擊一分為二,如同瀑布被人一刀橫斷,好不神奇。”
享利看向來人的攻擊,十分意外,暗歎眼前這個人的身手,來不得讓他思考的時間,劍氣被控制著朝他一步步襲來。
他只得右腳用力朝後面退出去,雙手操縱著自己周圍控制的水,然後將自己包圍保護在裡面。近臣釋放的斬擊從前,左右三個方向落在了享利的液體保護膜球上,液體保護球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擊打出陣陣水花,液體球被打出一個個的凹痕,但是卻又馬上被周圍的海水重新覆蓋,水花被擊散潑撒在周圍。就行刀砍在棉花上,疲軟無力,這就是亨利的絕對防禦。
享利再動殺招,他看向天上慢慢升到頭頂的太陽,炎熱的陽光照印下來,不過他卻感覺不到這太陽的餘溫。
他在防禦的同時也不斷的吸收著海水過來,經過剛剛那次防禦,自己已經損失消耗了大部分的氣。現在所剩下的一部分氣,已經沒辦法支撐他控制大範圍之內的海水了,所以如果這一擊沒能取勝,那麼自己將無路可退。沒有氣的人只能任人宰割。
所以享利現在用自己所剩無幾的氣控制著海水聚集在自己周圍,他不清楚敵人還有什麼後招,畢竟這是最後的一擊了,必須取勝。他這樣思考著打算孤注一擲。
另一邊甲板上站著的近臣卻沒有將他的小心思放在眼裡,他看著越來越近的遊艇,和已經進去船倉的影子,早已經是心急萬分。
他看著面前不遠處的享利,看著他那個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