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已至此,面對殘酷現實,她也不得不妥協低頭。
賈張氏,原本都已經打算認命了。
可就在秦淮茹前腳剛出門的那一瞬間,賈張氏腦子裡突然就像閃過一道靈光,一下子有了個主意。
她尋思著,要想拿捏住傻柱,也不一定非得讓秦淮茹失身。
只要能抓個現行,逮著他們倆在一起,這不就有了把柄嘛,到時候就可以拿這個來威脅傻柱,讓他乖乖拿錢出來消災。
這賈張氏,向來眼裡就只有錢,根本不管以後會怎麼樣。
在她看來,秦淮茹之前那些算計,實在是太麻煩了。
她心裡直犯嘀咕:“誰能保證傻柱跟秦淮茹結婚以後,就一定會對我們家好?萬一到時候傻柱翻臉不認人,不管我們了可怎麼辦?”畢竟這捉姦捉雙、捉賊捉贓的事,就今晚這機會,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要是沒了其他人證,傻柱肯定死不承認。
思來想去,賈張氏覺得還不如就趁現在這個機會,狠狠敲傻柱一筆。
就算傻柱一時半會兒拿不出錢來,也得讓他寫個欠條。
只要欠條在自己手裡,量他傻柱也不敢不認賬。
而且,這麼一來,不光能拿捏住傻柱,連秦淮茹也得乖乖聽話。
到時候,只要她賈張氏一喊,秦淮茹和傻柱的名聲可就全毀了,他倆也就徹底完了。
這樣,她就能把欠條穩穩地攥在手裡。
有了這欠條,以後家裡的財政大權就握在自己手裡了,秦淮茹還不得事事都聽她的。
不得不說,這一回,賈張氏還真是機靈得很,腦子轉得飛快,思路那叫一個清晰。
照她這麼算計,看起來還真沒什麼毛病。
可賈張氏萬萬沒想到,就在她背後,還藏著個許大茂,此時已經被眼前的場景驚得目瞪口呆。
而且,李年也馬上就要到家了。
只見賈張氏大步上前,一腳就把房門踹開了。
她一進屋,就看見傻柱和秦淮茹正衣著單薄地摟抱在一起。
賈張氏頓時眼睛就紅了,那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了上來,這可是真被氣著了,這一刻她的怒火那絕對是從心底裡燒起來的。
賈張氏扯著嗓子就罵開了:“好你個秦淮茹,你這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敢跟別的男人搞這種事。
傻柱,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千塊錢,我就把這事鬧大,讓你被拉出去遊街!”
在傻柱房間裡,傻柱和秦淮茹被這突然闖進來的賈張氏給弄懵了,兩人看著一臉憤怒又興奮的賈張氏,一時間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完全不知道該幹什麼。
再說門外,許大茂早就悄摸摸地摸了過來。
他透過窗戶縫,看到了屋裡傻柱和秦淮茹抱在一起的場景,心裡那叫一個五味雜陳,又是興奮又是羨慕,同時還夾雜著一絲懊惱。
他惦記秦淮茹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可一直都沒什麼機會,最多也就拉過幾回手。
現在倒好,傻柱居然差點就得了手,許大茂心裡那叫一個不爽。
不過,他也挺興奮的,心想傻柱這次算是栽了。
許大茂沒敢輕舉妄動,而是悄悄地轉身回了前院,打算把閻埠貴叫過來一起。
他心裡想著,捉賊就得捉雙,捉姦就得捉在床,必須得把這事坐實了,弄成鐵證。
許大茂快步跑到前院,正巧閻埠貴還沒睡。
這才晚上八點多,閻埠貴正在家裡聽廣播呢,冷不丁就被許大茂一把給拉了出來。
閻埠貴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說來也巧,就在這時候,李年也回來了。
許大茂一看李年,心裡更樂了。
他剛才沒去後院,就是因為去後院得經過傻柱的房門,怕打草驚蛇,沒想到李年剛好外出回來。
嘿,這下可好,真是天時地利人和。
閻埠貴一臉不滿地問:“許大茂,到底出什麼事了?”
許大茂趕忙把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壓低聲音說:“李主任,二大爺,我剛才看見傻柱和秦淮茹正搞不正當的事呢,剛被賈張氏給撞破了。
我們趕緊去,肯定能抓個現行,再晚就來不及了!”
“什麼?”閻埠貴一聽,整個人都傻了。
李年也驚訝得不行,心說:“好傢伙,秦淮茹這也太著急了吧?這大院裡的人都還沒睡呢,就算要做這種事,也不至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