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廣進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他知道自己已無退路,唯有死戰到底。
他深吸一口氣,體內的力量似乎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接著狂吼一聲,揮舞著大刀,如同狂風驟雨般朝騎兵們發起了最後的衝擊。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刀光閃爍間,竟然在一瞬間逼退了數名騎兵。
此時的錢廣進眼中只有敵人,心中只有戰鬥,每一刀都帶著與他同歸於盡的決心。
一名騎兵躲避不及,戰馬被錢廣進一刀砍中,戰馬慘叫一聲,騎兵也被掀翻在地。
然而,騎兵的數量太多了,他們如同潮水般湧來,錢廣進的勇猛在這一刻顯得如此無力。
他左衝右突,每一次揮刀都能架住一把揮過來的武器,但他的身上也不斷地添上新傷。
鮮血染紅了錢廣進的衣服,他的呼吸越來越重,動作也開始變得遲緩。
但他的眼中依舊燃燒著不屈的火焰,他像一頭受傷的野獸,即使面對絕境,也要拼盡全力撕咬。
就在這時,馬逸群親自揮槍衝了上來,他的目光冷峻,手中的長槍如同毒蛇般朝錢廣進襲來。
錢廣進舉刀相迎,兩人在戰場上展開了激烈的對決。
長槍與大刀交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錢廣進傾盡全力,每一刀都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但馬逸群卻從容應對,他的槍法如同行雲流水,每一次都精準地擊中錢廣進的破綻。
終於,在一次猛烈的撞擊後,錢廣進的刀被馬逸群挑飛,他失去了武器,暴露在了敵人的槍尖之下。
騎兵們趁機而上,數支長槍同時對準了錢廣進。
錢廣進怒目圓睜,他不顧一切地衝向馬逸群,想要用肉身為武器,與敵人同歸於盡。
但馬逸群眼神一冷,長槍猛地刺出,正中錢廣進的胸口。
錢廣進的動作一頓,他的身體在空中停滯了片刻,然後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力量已經徹底流失。騎兵們迅速上前,將他團團圍住,長槍抵住了他的咽喉。
錢廣進雙眼充血,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最終無力地垂下了頭。
他輸了,輸得徹徹底底,但他的勇猛也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之動容。
馬逸群看著被擒的錢廣進,揮揮手說道,“綁起來,綁好一點,這傢伙可不是老實人”。
說完就帶著人去四處追殺剩餘的匪徒。
半個時辰後,戰鬥結束,所有的匪徒都或死或擒,當然,大部分匪徒都被殺死。
戰鬥結束後,劉江河帶著民兵跑了過來,“馬校尉,村子裡準備了些食物,還請大家進去用餐”。
民兵則馬上幫著搬運傷員,騎兵們把那些重傷瀕死的匪徒都留了下來,讓民兵們上手殺死,給他們練膽。
馬逸群環顧一下四周,“不用進村了,把飯食搬出來,我們就在這裡吃”。
劉江河有些為難,“馬校尉,這裡是到處都是死屍,還是進村子裡去吃吧,村子裡還存著些閬中大麴”。
“不用了,現在軍隊有了新規定,除了斥候外,所有士兵在出任務的時候不準飲酒”,馬逸群馬上說道。
劉江河有些訕訕,馬逸群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做的不錯,回頭老子給你報功,應該很快就有提拔”。
“馬校尉,我已經是一個殘廢,還能怎麼提拔?能這樣有口飯吃、有事情做就不錯了”,劉江河失落的說道。
馬逸群瞪了他一眼,“說什麼屁話,你是有戰功的,又是在戰鬥中負傷,肯定能得到晉升的”。
劉江河嘿嘿一笑,“那好,借您吉言,我這就去把飯食抬出來”。
說完轉身就跑,沒一會兒就有幾個健壯的婦女抬出來一個大筐子,裡面盛滿了米飯,後面還有幾個婦女拿著盆子和桶,裡面裝著菜和湯。
馬逸群招呼一聲,騎兵們圍過來用餐,不少人身上還滿是鮮血,但是士氣很高,大家有說有笑的拿出飯盆盛飯打菜。
接著又有一些村民拿出一些草料餵養戰馬。
騎兵們一邊吃一邊讚歎飯食好吃,村民為了感謝騎兵們,
馬逸群迅速吃完,然後找來副手,“計算一下,給他們把銀子付了”。
副手答應一聲,跑去和劉江河商議價格,最後定了個五兩銀子的價格,拿銀子的時候副官多拿了一兩,算是民兵的辛苦費。
躺在一邊半死不活的錢廣進看到這樣情況很不理解,什麼時候官軍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