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可此時,朱元璋卻厲喝一聲,臉色頓時陰晴不定。
任以虛能空手接彈丸。
今天這事......真是任以虛做的?
可是以任以虛那種鹹魚性子,怎麼會行這種暴烈之事?
而此時......
“父皇,兒臣有線索了!”
朱棣卻是大步走進來,手中還抓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小太監。
他一把將小太監給按在地上,呵斥說道:“剛才你怎麼說的,現在給我父皇再說一遍!”
“是......”
小太監臉色蒼白,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娘娘跟宋濂合謀,準備行刺太孫殿下.....”
“行刺雄英?”
朱元璋頓時臉色大變:“她一個婦道人家,能有這麼大的膽子?”
此時,一個護衛卻是在檢索現場時,找到一封書信,開啟一看,頓時臉色劇變,連忙遞上:“上位,這書信是.....”
“支支吾吾的幹什麼。”
朱元璋卻不耐煩,將那書信拿過一看,頓時神色一愣。
“父皇,這信上說的什麼?”朱棣在旁也是好奇的問道。
朱元璋頓時勃然大怒,從毛驤腰間抽出一把刀,就衝著呂氏身上砍了下來,鮮血飛濺。
朱元璋狀若瘋狂:“賤婦!你個賤婦,死不足惜!”
“父皇息怒。”
朱棣趕忙上前去攔住,卻是一時手足無措:“這怎麼了......”
“當年是她毒殺了雄英!”
朱元璋狂怒,那呂氏屍體已經是不成樣子,他抓著那書信,狠狠扔在朱棣懷中,目光血紅的吼道:“難怪雄英的病,會發作的那麼快。”
“原來都是這賤婦在搞鬼!”
“什麼?”
朱棣臉色大變,連忙看完書信,卻是神色怔怔:“這......”
呂氏膽子太大,都敢刺殺太孫,還刺殺兩次!
“呂氏死不足惜啊!”
朱棣倒抽一口涼氣:“難怪任以虛要殺人,這呂氏著實是有取死之道......”
“任以虛殺的好,可殺她一個怎麼夠!”
朱元璋大怒:“去,將那些充軍的呂家族人,也給我殺了。”
“朱允炆,還有朱允炆!”
“廢為庶人,將他的名字剔除皇家玉碟。”
眾人連忙低頭應是。
可毛驤卻略一猶豫說道:“上位,那任以虛那邊...”
任以虛畢竟是闖進皇宮殺人啊,這都算是造反了.....
可此時,朱元璋卻是目光冰冷的看了他一眼,那目光,頓時讓毛驤周身徹寒!
“你還想對付任以虛?”
“你也配對付任以虛?”
“任以虛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繞過你們這群廢物。”
“他要殺咱,早就殺了,還用得著你特孃的來提醒!”
他一腳將毛驤踹倒在地。
毛驤趕忙爬起,臉色煞白的跪著說道:“微臣不敢。”
任以虛能殺呂氏,為何不能殺朱元璋?
要殺早就殺了,所以問題不在任以虛,而在呂氏。
“謀害皇孫,呂氏死不足惜。”
朱元璋臉色冰冷的說道:“埋了,不可讓她進入皇家祖陵!”
“是!”
朱棣應是,卻小心問道:“那大哥那邊......”
如今朱標卻還在府衙之中,跟一眾大臣們忙碌著改革新學之事,這時候應該才收到訊息....
“給標兒再找個太子妃不就是了,一個女人而已......”
朱元璋冷哼一聲,卻是臉色陰晴不定:“現在要在意的,不是這賤婦,而是任以虛。”
“我皇家,這次確是得罪他了。”
話音落下,朱棣也是臉色一陣發白。
以前只是他性情慵懶,才懶得施展所學,但現在他居然暴起刺殺呂氏!
以任以虛那種性子能幹出這種事.....
只能說,他對皇家的不滿,已經到了一種很深的程度。
“去任以虛那......”
朱元璋深吸口氣說道:“要儘管穩住任以虛,否則......”
否則還建設什麼日不落大明?
這一切宏偉計劃,都要泡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