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但是在少年的強烈要求下,還是引領著對方來到了直達電梯面前,幫忙開啟了電梯的門。
進入電梯以後,津島修治看了看觀光電梯外部的景色,隨著不斷往上的高度,以及樓下變的猶如螞蟻的人群。
內心纖細的津島修治生出了一種孤寂感,假想著自己從這個高度魚躍而下,縈繞在自己四周的風以及陽光的撫慰,突然覺得心都變得自由起來。
,!
然而想到這不是自己的身體,津島修治快速地放棄了自己的想法,轉而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建築本身上。
高聳入雲的建築、執行流暢的電梯以及剛剛帶領自己的大漢手裡的通訊裝置,無一不說明著這個世界的發展,以及與自己世界的不同。沒有炮火、沒有槍聲,有的只是乾淨的天空,以及悠閒地飛鳥。
猜測到了少年人的職業以後,津島修治有些理解了自己身上的繃帶,少年人最好還是能在陽光以及雨露的滋潤下成長比較好,但是想到被自己拋下的兒子,以及女兒,還有自己的妻子,津島修治露出了一抹苦笑。
都自私地選擇了逃離怎麼又想起來了呢……
陽光在少年隨著電梯攀登下俯下身照亮了有些暗沉的眼底,津島修治微微抬手遮擋著太陽光芒,伴隨著電梯門的開啟,踏出了電梯門。
接受完守衛檢查,津島修治獨自踏上了長長的過道,紅色的地毯,復古的裝修,讓津島修治有一瞬間彷彿回到了自己年幼的家中,穿著正式的和服,隨著母親的手,走在長長的木質長廊上,去見那個總是嚴肅著臉的父親。
那種等待著審判的感覺。
走到盡頭,站在門前的守衛看到津島修治盡職盡責地開啟了雕砌著華麗條紋與圖案的大門,身後緊跟著的陽光伴著他進入了這個昏暗的房間。
見到房間內的景色,他腳步微頓了一下,硬著頭皮在臉上掛上了一抹假的讓人覺得敷衍的笑容進了進去。
“你好啊,太宰君,我等你很久了。”
坐在寬大辦公桌後的人,身著黑色大衣,頸間掛著一條紅圍巾,中間被白色襯衫襯托得格外顯眼的黑色領帶隨著男人的抬頭微微晃動了一下,那是一個年齡大約在30多歲的男人。
黑色向兩側梳的十分整齊的頭髮,紅色宛如惡魔般的眼睛,十指交叉撐在辦公桌上的手肘,以及熟悉的語氣。
津島修治迅速地得出了這位首領跟少年很熟的資訊,加上那頭黑髮,懷疑這個身體的主人是不是這位首領的兒子的津島修治,下意識目不斜視地朝出聲的男人走去,在路過被放置在房間中央的椅子時,
“你是昨天的那個自殺狂魔。”
因為高度問題一開始並沒有被津島修治發現的橘發少年,被禁錮在房間中央的椅子裡,清脆的嗓音帶著少年時期獨有的銳利,在寂靜的空間中劃過落入了津島修治的耳中。
‘自殺狂魔’?
津島修治提煉著關鍵詞暗暗記在心底,目不斜視地繼續向前。
他恭敬地走到了森鷗外的面前。
“首領。”
說完,津島修治將自己退到了暗處,低頭前順勢微瞥了房間中心的兩個身影,隨後安分地垂眸站在原地。
一個身著灰色厚重的大衣,頸間纏繞著紅底黑色條紋的圍巾,手上帶著黑色皮質的手套,黑色的長髮披散在他的身後,耳朵上掛著保暖的耳套,這是一個看起來就讓人覺得很寒冷的男人
黑色的手套前蔓延出來的金色的類似玻璃質地的正方體,那曾經只在少年時期暢想中出現的東西,將橘發少年的手腳牢牢地固定在了椅子上,掙扎無能。
而坐在椅子上的橘發少年,睜著一雙彷彿燃燒著熊熊烈火鈷藍色的眸子看向自己,是外國人嗎?但是日文好像說得很好的樣子,難道是混血,而且看起來跟身體的原主人有仇啊……
不過,這個世界的人看起來有著不得了的能力啊,察覺到那位首領落到自己身上懷疑的眼神,津島修治有那麼一瞬間的慌亂,但是很快內心恢復了麻木的平靜。
思索地看了看太宰治有些出乎意料的行為,森鷗外並沒有直接的出言詢問,而是在接下來的交談中分出了一絲注意力給到了津島修治。
隨著那個名為蘭堂異常怕冷的灰衣男人離開,光暗明滅間,室內只剩下站位呈現成一個正三角形的三個人。
異能者?異能力?超能力者嗎?看起來這個世界暗地裡比自己的世界還要危險啊……
保持著緘默,聆聽著橘發少年與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