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拿起狼毫筆,蘸了蘸墨汁,認真地謄寫藥方。
筆鋒在紙上流暢地滑動,忽然,筆尖頓住,他抬起頭,目光溫和地看向戚美蓁,說道:“小戚可知這‘桂枝茯苓丸’,五七年梅先生用它救過他的學生言慧珠?當時言慧珠身體抱恙,梅先生憑藉自己對醫學的瞭解,用這味藥丸助她緩解了病痛。”
“沒想到這小小的藥丸,還有這樣的故事。”戚美蓁感慨地說道,眼中滿是驚訝與好奇。
“觀棋先生”微微點頭,神情莊重,“戲曲與醫學,看似不相關,實則都蘊含著深厚的文化底蘊,在某些時候,還能相互影響。戲曲講究精氣神,醫學注重身心調和,二者在本質上有著相通之處。”
沈淵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先生日理萬機,卻還要為小子家事煩憂,真是萬分感謝。您的幫助,我們銘記於心。”
“觀棋先生”擺了擺手,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無妨,你為這個國家做的事,我們這些老傢伙都看在眼裡。齊家治國平天下,家和才能萬事興!如今你們夫妻二人攜手,日子定會越來越好。有些事,雖不能詳述,但只要心懷家國,一切努力都不會白費。”很多話只能點到為止,“觀棋先生”不需說,也不便說,沈淵心領神會,微微點頭。
戚美蓁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對沈淵所做的事,她雖只是瞭解零星半點,但此刻,她能感受到沈淵所肩負的責任與使命。
專機掠過天津港的上空,窗外的景色如同一幅流動的畫卷。沈淵坐在座位上,攤開合作意向書,認真地看著上面的內容:寶淵醫療將引進德國婦科診療裝置,首臺機器就安裝在協和林巧稚紀念樓。
包船王坐在一旁,摩挲著總理贈送的舊鋼筆,眼神中透著堅定。他忽然對吳光正低語:“下月去寧波,讓阿淵把沈家‘雙星’也帶上。鎮海中學的鋼琴課,該添新琴了......”他的話語,雖然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對未來的期許,彷彿一顆希望的種子,在這歸程的星火中,悄然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