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次嗎?
還是因為只有他對自己愛塔不理,自己對他的佔有慾呢?
這是恩是愛?還是不甘心?
或許從一開始就都錯了。
從自己向炎珏請求賜婚時就錯了。
只是自己發現的太晚了。
“你笑什麼!”
季淮安被這笑容刺到,他不得不承認,南宮偃月是美的。
可她美的太有攻擊性,永遠是一幅不可方物的樣子,彷彿沒人配得上她。
即使這些年她對自己有求必應,可這一切都像是被她施捨的,就連現在這皇位,都彷彿是被施捨的。
她的高傲,她骨子裡的高傲讓季淮安怨恨,比起南宮炎珏,他其實更恨南宮偃月。
“臣子。”南宮偃月說道,她的語氣戲謔,聲音微弱,卻讓季淮安聽的清清楚楚。
“臣子。”南宮偃月知道,他最討厭聽見這兩個字。而現在她就是要讓季淮安記著,他是臣子,哪怕奪權篡位,也永遠改不了他骨子裡的奴性。
就像現在,他也不過是北疆的一條狗。
“臣子,哼。”季淮安拾起地上的劍,狠狠的刺入南宮偃月的身子。“那就讓為夫送你一程,了卻臣的一樁心事!”
“你怎麼殺了她呀,父王說了要留她一命的,她都已經被我們下毒廢掉了武功和雙腿,已經沒有威脅了,你何必殺她,你這樣讓我怎麼向父王交代。”
“閉嘴。”
“我……”看著笑到猙獰的季淮安,柳鶯鶯一下子安靜了。
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有些失控了。
南宮偃月看著劍沒入自己的身體,看見湖藍色的羅裙被鮮血染紅。
她的視線開始模糊,耳邊那些聲音也開始遠去。
看著這一世的種種如走馬燈般播放,她知道自己錯了太久了。
若有來世,她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