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隨著車隊又走了兩日,當然這兩日原本坐在越野車裡的他此刻已經坐在了卡車車廂裡。
當然這對蘇銘來說並沒什麼,和那些修築長城的大夏人相比,這點苦又算的了什麼。
沒多久,前方的道路邊突然出現一輛裝甲越野車。
一身穿軍裝的身影站在道路中央正對著蘇銘他們的車隊揮著手。
車隊停下,頭車上的獵荒者下車一番交涉後,蘇銘看到藤井陪著一個身穿華麗長衫的男人向著蘇銘所在的卡車走來。
“小子,這是天皇的四子名佑親王,快給親王大人治療一下傷勢。”藤井沉聲說道。
蘇銘看了一眼這個體型長得像一頭河馬的男人,愣是沒有看出他哪裡受了傷。
似乎是感受到了蘇銘的目光,那河馬親王立刻撅起了屁股。
“越野車太小了,餓坐在裡頭,餓屁股上長了一個疙瘩!”河馬親王說道。
蘇銘微微蹙眉,他擁有了兩世記憶後,總感覺這天皇兒子說話帶著一股陝西味兒。
難不成陝西人是東島這幫傢伙的祖宗?
他沒有抬手一道金光亮起,河馬親王立刻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果然那粉刺不見了。
“哈哈哈哈……太神奇了,這卡車也不錯!藤井,你和他們說一下,餓就在這卡車裡頭了!”
河馬親王說著一屁股坐了下來,整個大卡車都顫了三顫。
“親王閣下,這恐怕不太好!”藤井立刻制止道。
這河馬親王立刻就不願意了:“餓是親王還是你是親王?餓說要在卡車裡坐著你聽不懂?”
藤井臉色一沉卻也不好再反駁,他轉頭看向蘇銘:“你下來!”
“不許下,餓是親王,餓屁股疼他能治,你整那些獵荒者,他們能給餓治屁股?餓誰都不要,就要他!你這個龜兒子,不安好心眼兒!”
河馬親王一副拽上天的樣子,指著藤井喝罵道。
這一刻蘇銘能看到藤井脖子上的青筋在跳動。
可是這老傢伙還是立刻鞠躬道:“哈衣!親王閣下,請注意安全!”
藤井握緊拳頭,轉身鑽進了卡車的副駕駛室,很顯然他還是不放心這位親王。
車子緩緩啟動,明顯比之前要慢上很多。
親王看了一會兒風景,就被卡車顛了個七葷八素。
可是他又拉不下臉去越野車,便只得硬咬牙堅持著。
可能是太過無聊,這位秦王突然對蘇銘說道:“小子,咱嘮十塊錢兒的?”
蘇銘:“???”
“其實,餓一直以來並不是特別討厭大夏人,畢竟我聽餓的爺爺說很可能我東島人的祖宗就是你們大夏人。”河馬親王突然小聲說道。
蘇銘有些不解地看著這親王,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你是大夏人,餓是東島人,其實,如果這麼算下來,你就是餓地祖宗!”
蘇銘這一刻終於反應了過來,其實這個傢伙是腦子不太好使,這特麼的就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果然這河馬親王看蘇銘表情豐富,以為是自己言論吸引到了蘇銘,更加賣力地說道:
“餓爺爺說道,你們大夏有個大秦朝,皇帝派了個方士,名字叫徐福,他帶了五百童男童女東渡到餓們東島國來。
當時餓們東島國還全是沒有開化的土著,有了他們才有了後來的文明。
對了,你知不知道餓們東島國的合服是怎麼來地?”
河馬親王講著自己知道的歷史看向蘇銘。
蘇銘搖了搖頭,他確實不知道和服的由來,只知道和服和唐服有些像,周國戰國時期的吳國女子所穿的衣服和和服幾乎一模一樣。
唯一的區別就是吳國女子的衣服後面沒有那個小包。
河馬親王看他不知道,頓時更樂呵了。
“不知道?那你聽餓說!後來的東島國到了戰國,當然了,餓們的戰國就和你們大夏以前的一個鄉差不多。
打仗,男人都出去打仗了,仗打完了,男人也死完了!
當時餓們的一個丞相就給皇上出了個好辦法。
他讓皇上打破婚姻制度,只要能夠傳宗接代,大東島國就能傳承下去。
皇上聽後大喜過望,立刻頒佈了法令。
所有女子帶著一個小枕頭,脫光衣服裹上床單,把枕頭綁在後腰上。
讓所有女人上街溜達去,誰要是能夠找到男人,並懷上孩子就會得到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