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渾身沾滿汙泥的蘇銘跌跌撞撞地衝進了峽谷中。
峽谷中負責放哨的獵荒者立刻就發現了他。
“什麼人?”
一聲大喝從峽谷中響起,蘇銘立刻停下了腳步。
而這大喝聲也驚動了峽谷中的其他東島獵荒者。
很快一群身上纏著繃帶的獵荒者紛紛從帳篷中走出。
雖然他們渾身是傷,可看向蘇銘的表情卻非常猙獰。
“你的什麼人的幹活?”
一個唇上留著一撮小鬍子的東島獵荒者指著蘇銘喝問道。
然而他一抬手立刻牽動了胳膊上的傷口,一張豬臉頓時抽成了狗臉。
“各位大人,我覺醒了異能,實在收購了這裡的生活,你們能不能帶我離開這裡?”蘇銘滿臉驚恐地說道。
他這話一出口,十幾個東島獵荒者頓時滿臉疑惑。
“八嘎呀路!”一個圓臉年輕人鏘的一聲抽出了腰間的武士刀,“大夏人的覺醒者都在建設那13號壁壘,這裡不可能出現覺醒者,說出你的目的?”
“我真的覺醒了異能,我只想離開這裡。”蘇銘滿臉真誠。
就在這時,最裡面的帳篷被緩緩撩起,一個頭發半白身穿東島武士服的老頭踏著木屐緩緩走了出來。
“你覺醒的是什麼異能?”那老頭面無表情地問道。
手卻看似隨意地放在了腰間的武士刀上。
似乎只要蘇銘的回答無法讓他滿意,下一秒就會被當場斬殺。
“治療術!我覺醒的是治療術!我能看病,我能療傷!”蘇銘慌慌張張地說道。
他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東島人只覺的眼前一亮,紛紛看向那老者。
“喲西,你地講實話的幹活?”老者眯眼問道。
蘇銘用力點頭:“實話的幹活!”
“給他治療一下!如果沒有效果,你知道自己的下場!”藤井指著那個小鬍子說道。
蘇銘立刻上前,手中立刻亮起一道金光。
那小鬍子身上亮起金光,傷勢頓時痊癒。
這一幕直接把所有東島獵荒者看呆了。
“這……這是光明系治療術!喲西,太喲西了!”
“你地,快給我治療一下的幹活!”
“八嘎呀路,老子先來的幹活!”
“八嘎,明明是我先來地,你地不要臉的幹活!”
幾個東島獵荒者立刻爭吵了起來。
蘇銘輕咳了兩聲緩緩說道:“你們不要搶的幹活,我地休息半小時才能繼續的幹活!”
“嗖嘎!你地跟著我們的幹活,我們帶你離開這裡!”藤井熊川花白的頭髮微微輕顫,滿意地說道。
當蘇銘將所有東島獵荒者治療好的時候已經又過了一天。
這一天裡他偶爾會偷吃一個雞腿,偷喝一杯清酒。徹底將一個墮落的叛逃者身份演繹的出神入化。
這些小動作看在滕川眼中,讓他鄙視蘇銘的同時,也放下心來。
這些東島獵荒者不但給蘇銘換了乾淨衣服,還把最好的肉罐頭分享給蘇銘。
第三天,壞掉的車子已經修好,一行人正式啟程。
而身為治療系覺醒者的蘇銘更是被一群東島獵荒者看的嚴嚴實實。
這種保護反而讓蘇銘有些不舒服。
“蘇桑,前方兩百公里,有一片風之谷,一般情況下只有秋季才會出現風暴,這次時間還沒到風暴已經出現,我們就是在那裡受傷的。你地不要亂跑的幹活,否則,我們無法保護你!”
一個名叫井邊的獵荒者說道。
蘇銘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些傢伙關心自己完全是因為自己對他們來說有用。
果然當他們途經一條峽谷時,遭遇到了風暴的襲擊。
狂風中隱藏著風刃,裝甲車的防彈玻璃被打出大片雪花狀裂紋。
幾個獵荒者從卡車中取出一面面巨大的盾牌頂著狂風向山谷另一頭走去。
雖然有盾牌可他們依然很快就被一些風刃給割傷。
蘇銘則在那井邊的保護下給重傷員施展著治療術。
當他們成功度過峽谷時,除了蘇銘和那個藤井老頭外,其他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帶著傷。
蘇銘耗時半天才將所有人的傷治好。
然而讓蘇銘沒有想到的是當他治療好最後一個獵荒者時。
這些東島人對他的態度瞬間發生了天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