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我這種小老百姓做什麼?”
他的哀求並沒有用,因為底層惡霸,欺負的就是底層人。
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通。
而人的惡,越是底層,則越是多。
只見那個打手罵罵咧咧的,直接甩了劉鵬舉一個巴掌。
“媽的,再不滾,打死你!”
這一巴掌很用力,劉鵬舉被甩的頭昏腦脹,口泛鮮血。
看到這一幕,被劉鵬舉吩咐躲起來別出來的呂小樹,再也忍不住了。
他拿著一把鐵鍬就衝了出來。
而工人大多抱團,並且劉鵬舉對他們很好。
眼看著有人帶頭,他們也抄傢伙跟著衝了出來。
這下,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因為流氓黑社會最容忍不了挑釁。
尤其是底層民眾的挑釁。
他們存在的價值,本來就是壓迫底層的。
於是,這邊十多個人衝出來後,那個打手立刻驚慌又憤怒的大喊:“快來,他們要還手!”
聽到呼救的其他打手,紛紛往這裡聚集。
工人只是想自保,但打手是要讓你跪的。
你站著,就是一種錯。
於是戰鬥不可避免。
或者說,打手們聚齊過來以後,就沒準備交談,直接就開始揮舞刀槍。
在他們看來,工人就應該跪著和他們說話。
先打一頓再說。
反正這些出來幹工地的,背後還能有啥人?
呂小樹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為人標準。
小學的時候,老師說,人人平等。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於是,他開始反抗,拿著鐵鍬和對面硬幹。
有人帶頭,自然就有人跟,工人就是這樣。
只要有人帶頭,他們誰都不怕。
但是隨著“嘭嘭”兩聲槍響,現場的爭鬥停了下來。
對面是有槍的,並且不止一把。
“艹你媽,再動一下試試?”
“一群農名工,還反了你們了。”
拿著Ak的領頭,囂張至極。
呂小樹以前在工地打過架,可他沒見過拿著ak幹架的啊。
他的熱血,一下就冷血了,死亡的威脅讓他開始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