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走什麼程式,那就怎麼辦。不過,有個事要跟你商量,特區貪汙法案,必須從嚴,我建議十年起步,死刑也要有!我已經高薪養廉了,不怕沒人當官。誰要還要貪,那死不姑息!”
羅祥想了一下,說道:“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刑法過於嚴苛,不一定是好事。”
蘇哲說道:“我沒說什麼都嚴苛,對百姓,可以松一點。比如什麼尋釁滋尿這種罪,直接給我取消掉。這玩意就是玩概念的,你說他有罪就有罪,你說他沒罪就沒罪,這哪是法律!這特麼就完全是牧羊鞭嘛。”
“咳咳,蘇哲,你現在身在高位,雖然這裡是緬北,有些話還是不要亂說的好,注意團結。”
蘇哲連忙捂嘴道:“說嗨了,說嗨了啦,反正就這麼個意思。從寬治民,從重治官。你寫法律,參考我這個思路。”
“行,我知道了。”
羅祥本來也就是提醒提醒蘇哲,給他拉拉繩。
畢竟現在蘇哲的權勢日盛,如果沒有人加以提醒。羅祥也怕他墮入權力的深淵。
這在很多國家的歷史上,都有慘痛的教訓。
什麼種族大屠殺,階級大屠殺,這一殺就是人間地獄,血流成河。
飯局繼續,蘇哲朝羅祥使了個眼色,羅祥點了點頭。
沒來之前,在電話裡,蘇哲就跟羅祥說過,讓他幫忙把陳行甲留下來。
飯後,羅祥開口道:“陳先生,你在特區待了一段時間,要不,咱倆去喝點茶,你跟我講講在特區的所見所聞?”
“好啊,那就請羅老師賞臉,到我那去坐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