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這麼說?”鄧布利多問,“據我所知,他已經開始上課了。”
“你是說他的故事書?”德拉科說道,“我覺得不過是浪費紙張罷了。故事可能有趣,但如果這就是我們整年要學的內容,那我寧願快樂地被開除。”
“我能理解你的擔憂,但這些天洛哈特教授一直在教授二年級學生應該學習的內容。”鄧布利多說道。
“這一切都是演戲。”德拉科說,“在向學校董事會投訴我之後,他需要證據來證明自己並不無能,不是嗎?”
鄧布利多沉默了一會兒,“那麼你打算怎麼做呢?如果洛哈特教授能證明他有資格,那對你來說不是壞事嗎?”
“這會發生,但那不會。”德拉科說道,“我相信你有你的懷疑,或者你只是裝作沒看到,但你根本不必擔心我。至於跟隨我的學生,我會確保對他們負全責。”
鄧布利多保持沉默,他和德拉科對視了一會兒
“好吧,我會給你一個懷疑的好處。”鄧布利多嘆了口氣說,“在這之後你可以公開運營你的社團,如果有任何學生在課堂上不及格,那將由你來承擔責任。但一定要記住,每一個行動顯然都會有其後果。”
德拉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正當他想問的時候,斯內普走進了房間,手裡拿著弗林特的斷杖。
“是弗林特唸了嘔吐鼻涕蟲的咒語。”斯內普說道,把斷掉的魔杖放在鄧布利多面前的桌子上,“至於弗林特本人,他什麼也沒說,我猜他從摔倒中受到的創傷嚴重影響了他。”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
“布萊克先生,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德拉科點了點頭,從椅子上站起來,向鄧布利多點了點頭,然後走出房間,斯內普跟在他身後。
“那麼,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你是什麼意思?”
“弗林特不僅施展了嘔吐鼻涕蟲的咒語,他當時還吟唱了不同的咒語,這表明這不是意外,難道你是在告訴我一個墜落的人可以潛意識地一個接一個地吟唱複雜的咒語嗎?”
“魔法真是太神奇了,不是嗎?”德拉科轉移了話題,“有些人說,當他們處於危險境地時會覺醒魔法,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們學會了同樣的魔法後,魔法的效果卻不再一樣,如果沒有魔杖來保護自己,他們就會被殺。”
“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只是我進行的一些實驗。”德拉科說,在斯內普能說些什麼之前,他遞給了斯內普一個小袋子,斯內普接住了小袋子,看著德拉科。
“我需要你照顧它。”德拉科說,“現在它幾乎沒什麼用,所以帶著它旅行毫無意義,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我不想讓它落入不乾淨的手中。我現在要離開了,我還得補覺。”
打著哈欠的德拉科迅速走進宿舍,留下了斯內普一個人。
斯內普冷笑著看著那個袋子,果然如他所料,那是魔法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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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共休息室裡,潘西、達芙妮、金妮和赫敏正在坐在沙發。
而德拉科則若無其事地走進房間,坐在他們對面的椅子上。
女孩們緊張地看著他。
“發生了什麼?”潘西問。
“我被開除了。”德拉科嘆了口氣,“我今天就要離開霍格沃茨。”
“他們怎麼能?”達芙妮突然站了起來。
“是的,我是說,即使你做了什麼極端的事情……一開始這都是弗林特的錯。”赫敏說,“你是在保護我,我相信如果我們向鄧布利多解釋,他會理解的。”
當女孩們感到緊張時,她們突然聽到德拉科痛苦地尖叫:“哎呀!!別捏我。”
潘西放開德拉科的臉頰,看著那些女孩說:“如果他真的要被開除,你覺得他會這麼傷心和戲劇化嗎?”
思考了一會兒,女孩們意識到她們被德拉科愚弄了,憤怒地看著他。
“好吧!好吧!冷靜點,我不會被開除的,至於那件事,最好還是別提了。”德拉科說,“我們都知道他活該。”
已經充滿資訊的金妮同意了德拉科,但赫敏可不買賬。
“但這並不意味著你應該折斷他的魔杖。”她說,“每次你做極端的事情,先是在火車上,現在又是這樣……”
“別被這個壓垮。”德拉科說,“他活該,而且他所說的正是讓我下定決心的最後一根稻草。想想吧,這件事我做是為了我自己,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