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毫不猶豫地在弗林特面前折斷了他的魔杖,弗林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他想說些什麼卻找不到任何詞語。
場上的人們同樣震驚,折斷別人的魔杖可不是小事。
人們甚至可能因此受到懲罰,但重要的不是法律,而是他們的巫師標準。
折斷別人的魔杖相當於將那個人視為敵人,在德拉科的情況下,由於他地位較高,這相當於將他排除在群體之外。
這是一種羞辱。
拋開這一行為背後的複雜含義,這絕對無疑是羞辱。
“這是你的懲罰。”德拉科說著,將斷掉的魔杖扔向弗林特,“只要知道,下次你再敢把魔杖指向我在乎的人時,那麼到時候可不僅僅是魔杖折斷這一回事了。”
斯萊特林的學生在德拉科突然盯著他們時顯得有些害怕。
“這是個誤會。”佈雷斯急忙說道,他想要拯救剩下的隊伍,因為他知道這一切麻煩都是因為他而起。
“這只是我和韋斯萊之間的一個簡單爭吵,突然弗林特把它搞得很嚴重。老實說,我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問題。”
佈雷斯並不感到羞愧或內疚,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弗林特,斯萊特林的學生們也一樣。
因為他們真心相信這一切本可以避免。
“真煩人。”德拉科說著,把金妮的魔杖扔向佈雷斯,“去把它交給金妮。”
韋斯萊雙胞胎和羅恩在聽到金妮的名字時豎起了耳朵,但他們不確定是否應該說話,因為情況變得完全奇怪。
佈雷斯迅速點頭,然後回到了城堡裡。
德拉科看著弗林特,他正盯著自己斷掉的魔杖,試圖再次撿起它。
德拉科冷笑道:“哦!嫉妒能把你帶到多遠。”
潘西和赫敏想要阻止德拉科繼續前進,突然佈雷斯帶著麥格教授和斯內普回來了,正從後面拖著他。
“這裡發生了什麼?”麥格教授用粗獷的語氣說道,“在霍格沃茨的生活中,我從未見過學生們如此公開地互相打鬥。”
潘西把德拉科拉到一邊,讓他遠離弗林特,而德拉科則試圖弄清楚麥格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沒有人說話,因為事情太複雜了。
一方面,格蘭芬多對斯萊特林懷有怨恨,但對於德拉科來說,正義得到了伸張,他們並不想真的與德拉科結下敵意。
而斯萊特林則對德拉科過於尊重,不願意與他對立。
麥格走近他們,發現疲憊的弗林特坐在地上,手裡握著斷掉的魔杖,默默無言。
她和斯內普迅速走向弗林特,檢視他的情況。
“弗林特先生,你還好嗎?”她問,但沒有回應,弗林特連她的眼睛都沒有看。
斯內普怒視著德拉科,想要一個答案。
“我什麼都沒做。”德拉科說,“僅僅因為我在這裡並不意味著……”
“安靜,布萊克先生。”麥格教授站了起來,當她聽到嘔吐的聲音時,她和斯內普回頭看去,看到羅恩又在地上嘔吐出一隻巨大的鼻涕蟲,而哈利則在他背上輕拍,試圖安慰他。
“誰能解釋一下,這裡發生了什麼?”斯內普看著哈利說,“我清楚地記得,今天我給了斯萊特林魁地奇隊使用場地的許可。”
身為格蘭芬多隊的隊長奧利弗想說些什麼,但卻被同隊的女孩們阻止了。
這是一個太複雜的問題,考慮到斯萊特林人擅長撒謊,他們很可能會陷入陷阱,或者最終只是互相推卸責任。
“讓我猜,你們都是在爭地盤。”麥格教授說,“這就解釋得通了,但你們應該知道,這種幼稚的行為在霍格沃茨是不可接受的,尤其是你,布萊克先生,我原以為你會比他們更明智。”
“我連魔杖都沒有,記得嗎?”德拉科說著,揮動著空蕩蕩的手。
“那麼,請你解釋一下,你為什麼在這裡?尤其是穿著這樣的衣服。”
德拉科低頭一看,發現自己仍然穿著睡衣,頭髮凌亂地站在那裡。
“我想要一些早晨的鍛鍊。”德拉科說,想著一個隨意的藉口,“因為現在是清晨,我想沒人會注意到。”
“那弗林特先生和韋斯萊先生的情況是怎麼回事?”麥格教授諷刺地說,“你願意解釋一下嗎?”
“我不知道。”德拉科懶洋洋地聳了聳肩,“在我來到這裡之前,他們就已經這樣了。”
格蘭芬多的學生們不禁對偉大的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