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關照。”
他突然如此說,喬婉娩卻也不覺得意外,眼珠子轉了轉,也對李相夷長長做了個揖,笑道:“這是自然,李大俠神機妙算,今後多多仰仗啦!”
說罷,二人對視了一眼,同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桌上的清茶觸手尚溫,李相夷為自己倒了一杯,又為喬婉娩倒了一杯。他舉杯看了一會兒窗外,夜色已濃,滿天繁星,涼風習習。
“阿娩,我今夜很高興。”四下靜悄悄的,他低聲說的話顯得如此響亮,“從前我總不明白為何有些人明明自己就能把事情辦妥當,偏偏要帶上其他人。有的時候,帶著的那人還會把事情辦砸,他們卻也不生氣。之前我總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理解,現在我好像明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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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了什麼?”喬婉娩抿了口茶,頗為期待。
李相夷將手中的茶盞與喬婉娩的輕輕碰了下,道:“事情是要辦的,可是並肩同行的夥伴也是要緊的。事情不一定要那麼快辦好,人心若是失了,那可就大大不妥了。”
他的眼裡似乎帶上了些蕭索:“阿娩,李相夷總是眼睛長在頭頂上,只知辦事,看不到身邊人……”
“相夷,你聽到了什麼話?”喬婉娩坐直了身子,李相夷自東海一戰歸來後,重傷之餘,面上雖然不顯,可她總能感受到那平靜水面下的驚濤駭浪,只是之後樁樁件件接踵而來,她終究是有心無力。
更何況,若是李相夷當真不願說,又有誰能讓他吐露心事?
在那兵荒馬亂的一個多月裡,那個:()蓮花樓之花好月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