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娩想到哪兒去了。”李蓮花在那鵝頸雪膚上輕輕吻了下,笑道,“我每天都老老實實的呢。”
是直往她懷裡鑽的老實嗎?喬婉娩瞪了他一眼,她怎麼也沒想到此人婚後竟是如此德行,偏偏每每讓她受用得很,喬婉娩暗罵了自己一句沒志氣,那邊卻伸手想將他推開,誰知這人推是被推開了,轉頭卻落入了她的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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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胡來。”喬婉娩氣鼓鼓地道,卻又擔心他跌下樹去,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裳,看起來倒像將李蓮花抱在懷中了……
卻見李蓮花順勢躺在她的膝頭,迎著日光閉上了眼,可那唇角的笑意卻暴露了他此刻心中所想。
“阿娩。”他低聲喚道。
可是半天都不等到回答。
“阿娩?”李蓮花睜開眼來,果然見到喬婉娩翹著下巴,目光在前方湖山中東看看西看看,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太湖風光比那瑤池之景也不差,怎樣都比他值得看些。
李蓮花輕笑出聲,坐起身來,卻聽喬婉娩忽然道:“這些年,你是不是又來過這裡?”
“嗯。”李蓮花微微訝然她的敏銳,“四年前,此地的水龍幫出了些事,我來過一趟。四顧門中你院裡的那塊太湖石,就是那時帶回去的。”
“你挑的?”喬婉娩並不看他。
“嗯。”李蓮花點了點頭,“石上還有我留下的一道劍痕……”他忙用手捂住了嘴,果然喬婉娩已經笑吟吟地看將過來,笑道:“看來你那一劍可厲害的很……”
可不麼,一劍就削掉了小半邊疊翠,還端端正正地擺到了喬婉娩的院中。
李蓮花感到一陣頭疼,只得低聲道:“那時不懂事……阿娩可想吃些什麼,我看這湖中荷花開得不錯,不如我去採幾朵來做荷花酥如何?”
喬婉娩見他頗為窘迫的模樣,不由笑了笑,伸手撫了撫他那如今養得細膩光滑的臉頰,柔聲道:“如今懂事就好,年少意氣,不正該如此呢?”
李蓮花的面上立時綻放如花,他捧著喬婉娩的手,臉頰又蹭了蹭,呢喃道:“阿娩不怪我?”
“傻瓜,”喬婉娩捧起他的面龐,目中滿是柔情,見他期待地閉上了眼,越發笑了起來,便對著那早已準備好之處深深地吻了下去。
“過去的你,是過去的喬婉娩:()蓮花樓之花好月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