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練的抱著馥安妮躺下。
在飛機上的時候她實在乏力,加上是私人飛機,這麼疊在一起躺著也就算了,可這裡幕天席地,誰走過來都能看見,馥安妮覺得羞恥,掙扎著要起來。
沈嶠喉結滾動,大手按住她,“老婆,你現在生病,我雖然沒什麼心思,但是架不住你物理摩擦啊,你要是再動我就得下河洗澡了。”
他嗓音低啞磁性,話說得叫人遐想,馥安妮臉又紅了。
忿忿的別開臉,“那你就去洗澡。”
“你願意我被人看光身子啊?”
“看光就看光。”
沈嶠把她按下來,貼著自己的胸口,揉了一把她的後腦勺,“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我只給你看。”
“小沒良心,我守了你一晚上,有點累了。你別鬧,陪我睡一會,好不好?”
他說的很可憐,馥安妮有一點點愧疚,最終放棄了掙扎。
他老婆真好哄。
沈嶠嘴角偷偷勾起一抹笑,把外套蓋在她身上,箍著她的後腰,沒一會就睡著了。
夕陽斜下,兩人披著一身晚霞醒來。不遠處的劇組已經開始陸陸續續收工。
晚上沒有戲份要拍,劇組難得放輕鬆一些。經紀人田哥得知馥安妮下午給馮禎撐腰,擼起袖子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好菜招待他們。
田哥也是個有趣的人,講話跟說相聲似的,逗得馥安妮笑了好幾次,每次都被沈嶠按住後脖頸固定腦袋。
沈嶠和馥安妮雖然沒有大張旗鼓的表明金主身份,但名利場上誰不是人精呢?稍微琢磨琢磨就能想到。
劇組其他幾個主要演員也想著過來坐一桌,於是小小的摺疊桌擠了八個人。
人多的地方就有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