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來了興致,一臉八卦,“怎麼了?”
這對夫妻,一個裡外都是心眼子,另一個外表聰明,內裡傻憨。豬和老虎的戀愛,吃起瓜來格外有意思。
馥安妮嫌棄的看他一眼,“你怎麼變得這麼八卦了?”
“我這不是八卦,我這是時刻關心上司情緒變化,為上司排憂解難,共同促進公司和諧發展。”他狡辯就算了,還上綱上線。
除了對馮禎,馥安妮很少跟其他人翻白眼,今天破例了。
不過這也沒澆滅寧清吃瓜的熱情,“快說說,你怎麼就泥菩薩過江了?說不定我還能給你支支招。”
提到這事,馥安妮洩氣了,肩膀都跟著肉眼可見的垮下來,“我把人惹生氣了,哄都哄不好。”
“不能吧?你假表哥還能跟你生氣?他不是把你跟祖宗一樣供著?”
寧清知道他們結婚了,但馥安妮不知道他已經知道了,於是跟他說出實情:“不是假表哥,是真老公,我跟沈嶠結婚了,他想公開,但是我還不想公開。”
讓她滿嘴跑火車,這會撞了南牆,終於肯說實話了,寧清忍不住大笑起來!
馥安妮坐在對面,要不是想著他也是男人,男人瞭解男人,說不定有辦法哄沈嶠,她這會肯定二話不說就走了。
寧清笑完還不忘調侃她,“不給人家名分,那確實要生氣的。”
“你少說風涼話了,你到底有沒有哄人的辦法?”
寧清雙掌一攤,聳肩說道:“你別埋汰我了,我一個單身漢,我怎麼知道。但是我說啊,你為什麼不肯公開啊?”
“我不是不肯公開,只是暫時不公開,想著給葉家樹個敵人……”
她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寧清聽完,鏡片透著光,一臉高深莫測。
馥安妮靜靜的等著,還以為他能給出什麼好建議,結果只聽見不痛不癢的一句,“這事啊,你們雙方都有道理。”
浪費時間!她準備起身走人。
好在他也算良心未泯,聽了人家的八卦,不給人家出主意確實說不過去,想著以後的聽瓜自由,於是給她出了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主意,“你要是真想哄人,不如試試給他送禮物?”
聽見他的建議,馥安妮又默默坐下來,“送什麼禮物?”
“這就要你自己想了。”寧清確實不知道該送什麼,畢竟他是個對物質無慾無求的人,“或者你看看他喜歡什麼、缺什麼,投其所好嘛。”
馥安妮倏地起身,這次頭都不回,拿上包就出去了,撇下寧清一個人在辦公室。
霓光周圍就有幾個大型商場,現在離中午還早,買完禮物就可以直接去沈氏陪沈嶠吃午飯。
剛到停車場,就看見某位失蹤人口——馮禎。
她心裡琢磨起來,沒有事先打電話給自己,看來找的不是自己,那就應該是找寧清了。
沒好氣的上前打招呼,“是誰說友誼天長地久,難得出來一趟,現在來霓光都沒想著見我了。我們友誼的小船是紙糊的吧,遇水就沉了。”
馮禎被關在劇組有段時間了,那山溝溝網路訊號不太好,平常除了報平安,也聊不上幾句話。她今天確實約了寧清,有合約的事情想請教他。沒想到會在停車場被逮著,要不是腿不方便,她還真想逃,畢竟理虧了。
她擠出一個營業假笑,“還不是因為聽說你最近都不在霓光嘛,以為你沒回來呢。”
隨便找個理由狡辯,她又趕緊轉移話題,“聽說你把盛洺打了一頓,你可真猛啊。”
“你聽誰說的?”這事知道的人應該沒幾個,怕她擔心,馥安妮都沒跟她提過。
“我來之前寧清說的,你打人的時候他也在,看你沒吃虧就沒出面了,還給你拍了影片。”
“還拍影片?想舉報我?他這人損不損啊?”
馮禎假裝沒聽出來她的咬牙切齒,一邊是好閨蜜,另一邊是追求的男神,她一個夾心小餅乾可不想惹禍上身。接著說道:“不過後來他跟丟了你,打你電話你關機了,所以後來你去了哪裡?”
那天馥安妮打完給楊傑就正好手機沒電關機了,她沒發現,後來到醫院才充上。
馥安妮不屑回道:“去葉家了,我把葉家給砸了,打了葉舟兄妹還有閻萍那個毒婦。”
一聽去了葉家,馮禎嚇得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拽著馥安妮左右打量,“你受傷沒?他們有沒有把你怎樣?”
她急起來手勁特別大,把人拽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