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沈嶠開葷後的習慣,晚上他是需要的,早上起來也要花半個小時吃頓“快餐”。
但是他今早起來,只有早安吻和“我愛你”。
馥安妮知道他還在生氣。
上了車,馥安妮要求先去沈氏。路上,她捧著他的臉,小雞啄米似的一直在他唇上啄。
沈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馥安妮停下來,滿眼疑惑。
“自己玩很開心?哄人的話這點誠意是不夠的。”
馥安妮哼哼一聲,“那怎樣才能哄好你嘛?”
“你知道的。”
他只想要公開結婚的事。
“那還是我自己玩吧。”
馥安妮嘟起嘴繼續小雞啄米,沈嶠仰著腦袋,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任由她自己作亂。
很快,她感受到他的變化。
雖然他們在車上也亂來過,但那都是沈嶠主動。為了哄他,馥安妮咬咬牙,豁出去了!
她才剛摸到皮帶扣,就被幹燥溫暖的大手按住了。
沈嶠捏著她後脖頸,讓人伏在他肩膀上。
他眉頭緊鎖,“寶貝,不讓你動不是不想要,是我很躁,乾死你的心都有,我不想傷了你,所以你安分點。”
他的聲音很沙啞,一聽就是慾求不滿,沒處洩火。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可真難哄。”馥安妮不滿的嗔道,乾脆也閉著眼睛休息。
到了沈氏,馥安妮讓崔慶停在大廈門口。她的小手鑽進他的大掌中,與他十指緊扣,一同從大堂進入電梯。
正是上班的時間,看到的人自然不在少數,驚得下巴都合不攏。
大家雖然心裡都在猜女子的身份,但也沒人敢公開吃瓜。
電梯裡,沈嶠指尖撓著她的掌心,陰陽怪氣的問道:“你這樣明目張膽的跟姦夫出雙入對,就不怕破壞你聯姻的計劃?”
這人真是……氣得都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他是姦夫,那她成什麼了?
等進了辦公室,馥安妮轉身鎖上門。
聽見門鎖的聲音,沈嶠停住腳步,剛轉身,懷裡已經撞進了溫溫軟軟的身子。
馥安妮一隻手攬著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去解他的襯衣釦子。
她的臉很紅,畢竟不是在家裡,她放不開。
沈嶠垂眸凝著她,眸底一片洶湧。他忍著把人抱進休息室的衝動,大手攬著她的腰,任由她在頸窩上懲罰似的齧咬。
直到一朵緋色小花盛開。
鬆開他,馥安妮嬌嗔的哄著,“以後不許胡說,你是我唯一的老公。”
這要是往常,沈嶠早就惡狠狠的撲上去了。但眼下,他強壓著慾念,淡定的扣好鈕釦,“那你的聯姻計劃呢?”
“不管我做什麼,葉家肯定會想辦法的去哄騙他的高枝。”
馥安妮陪了一會鬧脾氣的男人,離開沈氏回到霓光的時候,盛洺已經等在會客室。
可盈只知道他是合作客戶,並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所以讓他在會客室等著。
雖然那件事已經過去十來天了,可沈嶠手上還纏著紗布。見到盛洺,馥安妮心裡的恨意一點都沒有消退。
盛洺坐在沙發上,腳上做了固定,旁邊放著一根柺杖。他將一張支票放在茶几上,推到馥安妮眼前。
她瞥一眼,冷冷問道:“什麼意思?”
“聽葉譽生說,你跟沈嶠在一起是為了錢。”
她眉心擰緊,滿臉不悅,“你在胡說什麼?”
盛洺繼續說道:“幾個月前霓光有幾筆違約款,本來你沒有能力還,沒多久後又還上了。所以是沈嶠替你還的吧?這些錢連本帶利夠了,你還給他,以後就不欠他的,不必跟他在一起了。
馥安妮嗤笑一聲,“你真是無可救藥!”
盛洺突然激動起來:“是!我無可救藥的愛上你了!既然你可以為了錢跟他在一起,也可以為了錢跟我在一起!”
他佈滿血絲的雙眼憤恨的盯著她,樣子十分可怖,如同發瘋的野獸。
那個他曾經不敢明目張膽靠近的女人,居然被人如此輕易得到。他恨自己從前太小心謹慎,不然她早就是他的人了。也恨自己來晚一步,被人捷足先登。
“盛洺,你是愛我還是不甘心沒有追到我,你自己心裡清楚。上次晚宴你算計我的事情,你覺得是愛?你不覺得可笑?”
馥安妮冷眼看著他,神情裡滿是不屑。曾經性格溫和的人,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