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啊。”
其他幾個人也都紛紛搖頭。
沈勤民謝過眾人後,又在小樓周圍檢視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回到樓上房間,後面趕來的法醫同事也採集好了屋內的指紋,問題也問得差不多了,沈勤民對女子說:“你先好好休息,我們會盡力破案的。如果有什麼新的情況和發現,及時聯絡我們。”
女子感激地點點頭,眼中的恐懼似乎減輕了一些,幾位警察離開了這個充滿混亂與不安的房間。
他們知道,這只是眾多偷竊案件中的一個,但對於每一個受害者來說,這就是他們此刻最揪心的事,而他們的責任就是在這黑暗中尋找真相,為受害者找回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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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帶著僅有的線索回到警車上,紅藍相間的警燈再次亮起,消失在夜色中,駛向未知的調查之中。
··········
當沈勤民說到這裡,後排的陳宇忍不住問了一聲:“那後面抓到那個小偷了嗎?”
“沒有·······”沈勤民搖了搖頭,“這類盜竊案本來破案就很麻煩,那時候很多地方都沒有監控,後面附近也沒有出現類似的案件,之所以我們還能夠記起,我想你們江哥應該跟我一樣,就是記住了後面那個被盜女子吳悅來警局裡面做的一個眼神的畫像。”
說完後拿出手機調了一張圖片後遞到後面。
楊牧時看了一下,明白了沈勤民為什麼會這樣說。
那是一幅很傳神的蒙臉眼神畫像。
那眼神似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死水,又像是宇宙中最黑暗的黑洞,無情地吞噬著一切希望的光。
那眼中是荒蕪的沙漠,沒有一絲生命的綠意,只有無盡的空洞。
仿若靈魂早已被抽離,徒留一具行屍走肉般的軀殼。
那種絕望與兇殘交織的眼神,宛如被詛咒過一般。
楊牧時僅僅只看了一眼,便如烙印般刻在記憶深處。
楊牧時正想開口說話,此刻江濤已經將車停在了百盛花園小區的門口。
給前面的保安說明了來意之後,四人順著保安指出的二棟樓走了過去。
乘坐電梯來到13樓,資料顯示吳悅是住在13-1,沈勤民抬手按下門鈴,“叮咚”的聲音在寂靜的樓道里突兀地響起。
他們屏氣凝神等待著,然而,只有沉默回應著他們。
過了一會兒,沈勤民再次按下門鈴,這一次,鈴聲持續得更久,彷彿要穿透那扇緊閉的門,傳達到屋子的每一個角落,可依舊沒有任何動靜,門後的世界像是一潭死水。
四人眉頭微皺,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
楊牧時湊上身來貼近門聽了聽,試圖捕捉門內哪怕一絲一毫的聲音,卻只聽到自己的心跳。
他又敲了敲門,敲門聲在樓道里迴盪,卻如同石沉大海,這種安靜有些詭異,讓人莫名地不安。
突然,隔壁的門響了,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太太探出頭來,老太太眼中透著疑惑:“你們是誰啊?”
沈勤民溫和地開口:“您好,大姐,我們是警察。”
說完掏出證件給老太太看了眼,“我們有點事情想問問您,您隔壁這家是住的一個姓吳的女子嗎?她是一個人住還是另外有人,昨晚到現在,您有沒有見到過她?”
老太太皺了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你說小吳啊,她是一個人住,平時挺安靜的一個人,不過前幾日我好像聽到她屋子裡傳來爭吵聲,好像是跟一個男人爭吵,聲音挺大的,當時我本來想出去看看,但又怕惹麻煩,後來聲音就沒了。
”老太太說到這裡,沈勤民四人對視了一眼,這算是個重要線索,“昨天早上我下樓倒垃圾倒是看見她出去,不過晚上並沒有聽到她回來之類的,她是出什麼事了嗎?”
“哦,沒什麼,只是我們找她有點事,如果她回來了,麻煩您讓她聯絡我們。”沈勤民不想透露太多,不過老太太的話還是提供了兩條線索,一個是前幾日有個男人跟吳悅爭吵過,另外就是昨天早上她還從家裡出去,“對了,大姐,您還記得是哪天聽到爭吵的?”
“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上週五的晚上,大概是八點多吧,當時我們家孫子剛給我打完電話。”老太太微微想了下。
“好的,謝謝您了。”
就在沈勤民問話的時候,江濤的電話響起,是林靜姝打過來的。
原來就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