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支小隊,十人全員犧牲;另外一支小隊,死亡六人,僅存四人,皆身負重傷。”
“據說那支小隊本來是能活下六人的,但因為他們的小隊隊長獪嶽自私自利,棄他們於不顧,這才又死了兩人。”
聽到獪嶽二字,我妻善逸瞳孔猛地一縮。
麻倉葉對這位人品極差的獪嶽印象同樣頗深。
朝善逸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麻倉葉追問道:“這位獪嶽現狀如何?”
“他也在蝶屋養傷,不過在隔壁院子裡。”
“那些與他一隊的劍士們一人一口唾沫,都快要把他淹死了。”
“但獪嶽卻並不承認自己拋棄了隊員,按照他自己所說,他是跑出去求援了,那些隊員們現在還能活著都應該要感謝他。”
麻倉葉心底冷笑一聲。
事到如今還能如此厚臉皮為自己開脫,人品果真是碎了一地。
我妻善逸低著頭,臉上看不出喜悲。
……
隔壁院子。
“聽說了麼?水柱和靈柱來蝶屋了!”
“靈柱?哪個靈柱?”
“你沒聽說?我們鬼殺隊新上任的第十柱啊!”
“就在咱們隔壁院子呢!”
“啊?我身上的傷好像不怎麼痛了,我們過去一睹水柱與靈柱的英姿吧!”
“那可是柱級劍士啊!尋常時候哪能見到,這次一次性出現兩位,一定不能錯過!”
“正有此意!”
獪嶽聽著周遭眾人的議論,心頭微動。
他向來是個尊崇強者,以強為尊的人!
蝶屋到來的兩位柱級劍士,自然也勾起了他的興趣。
同在一個病房的劍士們嫌棄與厭惡的目光不著痕跡地落在獪嶽身上,暗自吐了口唾沫,便朝著隔壁院走去,壓根不帶著獪嶽。
獪嶽似乎已經習慣了。
等了一分鐘後,這才慢悠悠起身獨自來到院外。
麻倉葉與富岡義勇辭別了炭治郎等人,正欲離去。
剛走出院子,那些劍士們興奮的歡呼聲便響了起來。
“水柱大人!靈柱大人!”
“義勇大人身上有股成熟男人的魅力!看著就讓人安全感爆棚!”
“那就是新晉的靈柱大人麼?好帥啊!啊啊啊!我要瘋了!如此年輕!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有女劍士瞬間臉頰通紅,儼然將麻倉葉臆想成了自己的白馬王子。
獪嶽隔著院牆看了一眼,瞬間收回了目光,彎腰躲在牆邊,一臉驚疑與慌張,最後盡數化作了猙獰。
“是他?”
“怎麼可能?他不是甲級劍士麼?怎麼就成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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