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的歡呼聲中,麻倉葉與富岡義勇並肩走出了院子。
以麻倉葉的眼力,獪嶽的小動作自然無法瞞過他的眼睛。
麻倉葉原本打算將之無視,徑直離去。
可一想到我妻善逸,終究還是有些義憤填膺。
麻倉葉忽然止步。
他的目光正視前方,並未將目光投向獪嶽。
“多行不義必自斃,還是那四個字,好自為之!”
一眾劍士面面相覷,滿心疑惑。
“靈柱這是在告誡我們麼?”
“不對啊,我們好像沒有做什麼逾矩越界的事情……”
“管他呢,也許是靈柱大人對我們的期望吧!”
也不知是誰率先喊了一句:“我輩鬼殺隊劍士,必定兢兢業業,跟隨十位柱的腳步,肅清世間所有食人鬼!”
“我輩鬼殺隊劍士,必定兢兢業業,跟隨十位柱的腳步,肅清世間所有食人鬼!”
周遭將近二十號人緊跟著響應了起來。
聲勢浩大,蕩氣迴腸。
這番動靜自然是再度將神崎葵吸引了出來。
她雙手叉腰,憤怒道:“這裡是醫院!都給我安靜些!”
“你們的傷都好了是吧?看來給你們打針的時候扎得還是不夠深啊!”
周遭劍士頓時噤若寒蟬,作鳥獸散。
“額……”麻倉葉也沒想到,他只是想告誡獪嶽一番,沒想到會引起這等連鎖反應。
作為無意間的肇事者,麻倉葉與富岡義勇快步離去。
獪嶽額頭青筋直跳,又驚又怒。
只有他知曉,麻倉葉這句話是故意對他說的!
若是換做其他柱,能夠訓誡自己,他不僅不會覺得有什麼,反而會將之視作無上榮耀。
偏偏是那個麻倉葉!
他只感受到了無盡的屈辱!
憑什麼?
一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小鬼,就仗著柱的身份,將自己踩在腳底,如此藐視!
“該死!該死!”
“你給我等著!”
“等我成了鳴柱,我一定要將你踩在腳下!總有一天,我要讓你,讓所有看不起我的人,付出代價!”
……
一週後。
富岡義勇的住所。
“水之呼吸,四之型,打擊之潮!”
麻倉葉清亮的聲音在院中響徹。
富岡義勇興致勃勃:“來得好!”
自從心結解開後,義勇變得樂觀開朗了許多。
“水之呼吸,七之型,雫波紋擊刺!”
他的動作極為乾淨利落,抬頭之間,日輪刀筆直刺出,如水面上泛起的漣漪。
巨大的力道迎著劍身傳遞而來,將麻倉葉震退半步。
“不愧是師兄,既然如此……通靈術,憑依附體!”
麻倉葉手中日輪刀由黑轉藍,整個人已然散發出了截然不同的氣勢。
富岡義勇頓時戰意更甚。
“來吧,錆兔,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交手過了!”
藉著麻倉葉之口,錆兔笑道:“那就讓你看看這些年來我的劍型有沒有退步!”
鐺!鐺!鐺!……
金鐵交擊之聲不絕於耳。
兩柄日輪刀帶起藍色水浪,兩道矯健身影不斷交錯而過……
轉眼之間,兩人便交手了近百招。
忽的,兩人的身形不約而同停下,詫異看向了手中的日輪刀。
“這是……”
兩人的日輪刀,竟然都不知何時變得微紅了起來。
“偽赫刀?”
“義勇師兄……”麻倉葉神情震動,看向富岡義勇。
多年來的默契,哪怕沒有開口,富岡義勇也猜出了麻倉葉想問什麼。
“不,我並未主動開啟赫刀。”
“我也沒有!”麻倉葉眼中異彩連連。
“這麼說來,除了千鈞握力開啟赫刀,透過激烈的碰撞,同樣也能將之啟用了?”
“這種原理,就與打鐵差不多?”
富岡義勇腦海中莫名浮現出了一道嬌小身影,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
“太好了!這樣一來,蝴蝶也能開啟偽赫刀了!”
錆兔藉著麻倉葉的身體,八卦地來到富岡義勇身邊,一把摟過了後者的肩膀,一臉壞笑。
“哦~~蝴蝶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