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遠帝,“臣接下來要去兵部詢問糧草的事情,還要去拿京郊的地形圖與近期的戰報。時間允許臣還要去趟戶部,爭取領一些種子。”
“為什麼要領種子?”
興遠帝和太子好奇地問。
“臣剿匪屬實抓了不少人。為了養活他們也浪費了不少糧食,放了吧又怕去報信,短時間是不能放的。”沈天佑撓頭苦笑,“臣快養不起他們了。”
興遠帝眨眨眼睛,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個答案,著實哭笑不得。
他甚至和太子打趣:“還好沒送回京城,把京城的監獄住滿了,還要把朕的糧倉吃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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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哪有心情開玩笑,敷衍地笑了笑。
沈天佑趕緊說興遠帝的好話。
“皇上英明。所以臣把罪大惡極的送到了刑部,其他會留他們一段時間之後再讓他們回鄉生活,安居樂業一直是陛下的治國之本。”
興遠帝連連點頭:“是這個道理。太子怎麼看?”
太子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和沈天佑的眼神撞在了一塊,又趕緊低了頭去,躲避的意思實在明顯。
“兒臣覺得,父皇和沈將軍說得對。”
作為太子,這種回答太沒分量了。興遠帝很不滿意,但礙於沈天佑在也沒說什麼。
沈天佑識趣地告辭,他也不愛待在這,渾身都難受。
離開後他先後去了兵部和戶部。不管是糧草,戰報,地形圖都不是什麼難事,明天就能給他準備好。甚至戶部的種子都答應給他一車或是更多都可以。
沈天佑喜出望外,本來要和戶部侍郎多聊幾句,就聽戶部後廳裡有爭吵的聲音。
人家剛幫了他的忙,沈天佑義不容辭地擼起了袖子:“發生何事?可是有人鬧場?”
戶部侍郎尷尬地攔下他。想來沈天佑要知道也不難,瞞也瞞不住,就直說了。
原來因為前兩年的饑荒太嚴重了,有的官員精神比較緊張,今年還沒到秋收就擔心不已。有一位黃姓的戶部官員,一直擔心要鬧饑荒,戶部的其他同僚被他念叨的心神不寧,便經常和他發生爭吵。整個戶部都不得安寧。
沈天佑聽得心裡一動。
“侍郎不妨將他換一個崗位,大家都能輕鬆一些……或者這樣,你放他出去走走也成啊。”
“你放他去建鳴給我們軍營送些種子,順便指導我們那的人種植栽培。這樣他人也出去走動了,咱們的公務也都完成了。”
戶部侍郎聽了直拍巴掌:“是這麼個理兒!”
“就是,怕您嫌棄他鬧騰。”
沈天佑笑著說:“他啊,就是趕上您脾氣好了,到了軍營你看他敢不敢刺毛!”
戶部侍郎心裡也是這麼覺得。這些人就是覺得自己年輕,好忽悠,下不去手,才總是在自己面前惹事。換個手段狠辣的,他們保準不敢。
如此就更加應承下來了。
“本來我說自己帶人來取的,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公事公辦。我回去寫個摺子,明天給陛下遞上去,回頭傳下來了,再讓那位那人給送到建鳴去。”
“我這就回去寫摺子。”
戶部侍郎連連點頭,只覺得沈天佑將軍與傳聞不同,是個辦事妥帖之人。直接親自將人給送了出去。
離開了戶部又走上百米,沈天佑才回頭看去,滿眼都是滿意之色。好,很好,又給他送人來了——回去可以跟媳婦兒邀功了。
:()惡女芙蓉顏色,將軍不聞君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