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出頭的男子,這個男子頭髮梳理的一絲不亂,穿著整潔,但打扮和穿衣風格和現代格格不入,至少有幾十年前的歷史了。
這個男子此時被某種靈異力量召喚出來後看向了侯宇,一種恐怖的襲擊即將要對侯宇發揮作用。
張洞及時制止了這種襲擊,並開口說道:“這就是張羨光,這件事情你能做到嗎?”
張羨光的本體位於鬼郵局的油畫裡,對於知道真相的侯宇來說這個任務很容易完成,所以侯宇毫不猶豫的說道:“可以,這件事情對於我來說很簡單,還有別的事情嗎?”
張洞落寞的說道:“沒有其它的事,再見羨光一面也就滿足了,沒能結束這個時代是我太無能了,作為一位父親,讓羨光步入到我的後塵是我的錯,我真是太失敗了。”
老人絲毫不避諱自己與張羨光之間的關係,並且感覺對張羨光很是愧疚,侯宇安慰道:“沒能結束這個時代不是您的錯,您已經做到了最好,在我看來您沒有任何錯,錯的是這個世界。”
“不說這些沒用的了”張洞站了起來,向前院的走廊走去,邊走邊說,“是該把一些東西交給你們這些年輕人了,要不然這些東西留在我手上也只是吃灰的下場”
侯宇跟上了張洞的步伐。
二人來到了前院天井旁的左邊走廊,這裡有著很多的房間都被上了鎖,但這些上鎖的房間並不是張洞的目的地。
只見張洞帶著侯宇來到了走廊的深處,這裡有著無窮無盡的黑暗,朝裡面看去,看不見任何東西。
一把跟大堂裡一模一樣的太師椅擋在了過道中間,侯宇也無法確定擺在過道中間的的太師椅有什麼作用,張洞也沒有開口告訴侯宇,只是將這把背對著這邊的太師椅給回正了。
回正的太師椅上出現了一具死屍,死屍規整的坐在太師椅上,緊閉著雙眼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侯宇驚恐的發現這具死屍長得居然跟張洞一模一樣,唯一的不同之處是放在椅子扶手上的一雙手,一雙比張洞現在的手還要枯瘦和手上在這黑暗的走廊深處幾乎看不清的發黑指甲。
這是一種恐怖的靈異力量,但這是張洞觸發的靈異,侯宇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而張洞也像一個沒事人一樣,用手對著前面的黑暗輕輕一揮。
一個漆黑的大門出現在眼前,這個大門彷彿是肉做的一樣,藉助異類的軀體,侯宇可以清楚的看到大門的表面還在不停的蠕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