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一樣。
回去路上,韓東還在不停地說著蕭白:“我還是第一次見侯爺這麼照顧一個人。”
“什麼意思?”宋琛不解。
“哎呀,你沒看侯爺還給你夾菜嗎?”韓東拿書敲了敲宋琛的頭,“你去問問那一群傢伙,有誰敢讓侯爺做這種事啊。”
宋琛順了順頭髮,沒有說話。
韓東也不在意,只以為是蕭白喜歡宋琛這樣的新朋友,之後凡是蕭白參加的聚餐,都會把宋琛一起帶去。
結果倒是三個人越混越熟,惹得其他人有些不高興。
韓東也就算了,憑什麼宋琛能得侯爺的青睞?
“哼,不過是一個伴讀,怎麼感覺要越過主子去了。”有人喝著酒,朝著對面的人發洩。
“就是,我看宋琛遲早要拋下韓東,高攀去了。”
“他不過就是藉著韓東的名義,接近侯爺嘛。”
幾個人越說越起勁,其中一個低聲靠近眾人:“喂,你們說,這傢伙到底什麼來歷?”
“什麼來歷,我看他那樣子……說不準是砧白樓裡出來的。”
幾個人圍在一起笑起來,彷彿詆譭宋琛,就等於他們能變得更加偉岸一樣。
宋琛在邊上默默放下手裡的書本,搖著頭嘆氣。
都是和他年紀差不多的孩子,怎麼就能說出這種話來。
“怎麼了?”蕭白一走進包廂,看見宋琛的臉色不太好,問道。
“……無事,最近炎熱,中了些暑氣。”宋琛揉了揉額角,把書放到一邊。
蕭白拿起邊上的紙扇遞給他:“我看你就是太用功了,你看看韓東,這麼大熱的天也生龍活虎的。”
“……侯爺,我聽見了啊。”韓東一走進來,就聽見蕭白這樣說,抱著胸看著二人。
蕭白毫無被抓包的心虛:“聽見就聽見嘛,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韓東撇了撇嘴,在二人邊上坐下。
隔壁的吵鬧聲早就換了主題,也許是見蕭白走了進去,沒敢再繼續議論宋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