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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松了口氣,這樣的蕭禪才正常嘛。
蕭禪醞釀了一會兒,問道:“你白天說最近京正府又有案子了?”
“對啊,死的還是孫大人的小兒子。”
蕭禪猶豫著說道:“那,那也不是不能讓你繼續跟著宋大人辦案。”
“真的啊?”蕭白眼睛一亮。
“但、是!”蕭禪趕緊補充道,“辦完這個案子你就老老實實給我升職赴任道察院院長去,然後再也不許跟宋琛來往!”
蕭白直接死魚眼躺在床上:“我才不要。”
“你……”蕭禪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你就不能懂事點嗎?”
“我沒有不懂事。”蕭白起身看著他,“父王,你實話實說,這幾年來我有再闖過禍嗎?”
“……確實沒有。”
“這都是因為宋大人管教得好呀。”蕭白說道,“我在他手下學會安分守己,難道不該感謝他嗎?”
蕭禪被他說得繞了進去:“是該……不對,誰讓你這麼感謝他了?你要謝他,我可以準備禮物啊。”
“父王覺得,宋大人是那種執著於身外之物牽絆的人?”
“當然不是。”
“所以說嘛。”蕭白雙手抱胸,繼續忽悠,“宋大人不拘於世俗,那我是不是也該用不同於世俗的方法感謝他?”
“確實……”蕭禪迷迷糊糊地就上鉤了,“那你們……”
“對呀,所以我們就該在一起嘛。”
蕭禪呆愣了半天,然後才如夢初醒般拍了拍腦袋:“你個臭小子敢忽悠我?”
蕭白撇撇嘴:“我哪有,事實如此嘛。”
蕭禪翻了個白眼:“你別想偷樑換柱。我們確實該感激宋大人,大不了我上書請奏聖上替他升職。但你要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想都別想!”
蕭白鼓著腮幫子,縮排被窩裡:“天色已晚,父王早點歇息。下次被母妃趕出來,就別來擠我的床了。”
蕭禪“哼”了一聲:“我家夫人才不會趕我出來。”
“是嗎?”蕭白掰著指頭開始數,“我記得十天前,父王去參加宴席,沾染上其他女子的脂粉,被母妃趕去了書房睡覺;一個月前,父王買了贗品釵子,被母妃趕出房間,然後過來和我擠一起;還有……”
“去去去去!”蕭禪沒好氣地捂住他的嘴,“你記這麼牢幹什麼?”
然後蕭禪也只能起身幫蕭白吹滅了房間裡的燈,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