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
“公子,公子?”
“嗯?怎麼了?”喻向燭偏過頭去看向一直在叫他的水言恆。
水言恆很好脾氣的又再一次重複了一遍自己剛剛說的話,“小樹今晚想吃餛飩,讓我來問問公子吃不吃。”
“吃,我不挑。”喻向燭手執釣竿望著依舊平靜的湖面搖了搖頭,今天他又一次喜提空軍。
他抬手將釣竿收了起來,附身提起了放在自己身側空空如也的小木桶:
“我們一起回去吧,本來還想著釣幾尾魚上來給你們兩個加餐,算了明天肯定能釣到。”
水言恆笑而不語不想打擊喻向燭的信心,自喻向燭跟他學會釣魚後不是在空軍就是在空軍的路上。
他覺得喻向燭簡直不像是來釣魚的,更像是來餵魚的。
“公子是不是身體不適?我剛剛已經叫了公子好幾聲公子都沒什麼反應。”
水言恆這麼一說喻向燭才知道原來他剛剛已經叫了自己半天,“沒有不舒服,只是剛剛突然心悸恍惚了一下而已。”
喻向燭面對心悸這種情況只當是自己昨晚沒休息好導致的。
“公子沒有身體不適就好。”水言恆伸手拿過了喻向燭手中的釣竿,“我幫公子拿一些。”
釣竿並不算重他要拿喻向燭也沒再和他搶,看著已經抽條似的長高了不少的水言恆,他心底忽然泛起了一陣老父親的欣慰感。
“我怎麼莫名其妙有一種自己年紀輕輕就有一兒一女一寵物的詭異欣慰。”喻向燭在腦海中和系統感慨。
“什麼寵物?”系統有些奇怪的問,他怎麼不知道他們還養起寵物來了。
“是你啊。”
系統:
得,他就不該多嘴問。
:()宿敵就是宿敵啊!誰喊妻子誰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