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訓在與李公公對視的一瞬清晰的看到了對方眼中不加掩飾的奇怪欣慰。
周訓:?
怎麼突然用這種眼神看他,好奇怪。
不過剛剛的一對視讓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思索了一瞬後還是覺得和李公公說一下比較好,“你還記不記得張大人,就是現任中書令。”
“咱家自然記得,當年先帝在的時候他不就已經是中書令了?如今他這個年紀也該返鄉養老了吧?”
李公公雖不解他為何會突然跟自己提起張京來,但還是作出了回答,“張大人出什麼事了嗎?”
張京青年時入仕至今已經過去了四十年,而他也在中書令的位子上坐了十幾年之久,可以說是當今朝堂上最有資歷的老臣。
此人一向精明,對朝堂之事洞若觀火做什麼事都非常有分寸,能在中書令的位子上安然無恙的坐這麼久自然也是有自己的本事在的。
之前仇風巽不是沒查過他,奈何此人不知是真的沒做過什麼不該做的,還是他的手段過於高明,並沒有查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沒出什麼事,就是我覺得張大人可能是年紀大了有點老糊塗。”周訓思索了一會,斟酌出了一個準確但顯然不怎麼禮貌的詞。
李公公:?
“張大人是做什麼事惹到你了嗎?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針見血的話來。”
“不是惹到我了,是他昨日忽然和我說他的小兒子眉眼有些像喻公子。”周訓語氣平靜的丟出了一句堪比炸彈一般的話。
李公公:不是,等會?
:()宿敵就是宿敵啊!誰喊妻子誰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