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那個時候我沒有遇到你罷了。”
他依舊靠著棺木,很輕的閉上了眼,如果可以現在的他寧願一輩子活在與喻向燭同住東宮的那段日子。
他似乎已經分得清他對喻向燭的愛與恨,但也早就為時已晚。
片刻後,仇風巽重新坐直了身子拆信箋的手都在不停的顫抖著,險些拿不穩一張輕飄飄的紙。
如同餘客所說的那樣,這封信箋中是喻向燭寫給他的引薦信,看到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筆跡時仇風巽的眼眶驀地一酸。
引薦信寫的非常細緻,餘客所擅長的領域他的性格適合做怎樣的工作,甚至是把他安排在哪個職位比較合適都給出了初步建議。
一整頁紙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話,寫的格外的簡潔易懂,當然也並沒有提起有關於他們兩個的任何事情。
仇風巽緩了一口氣將引薦信先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這上面有喻向燭的筆跡就算寫的事情與他無關他也捨不得丟。
緊接著他開始拆那支並不算小的竹筒,裡面輕飄飄的不知道裝了些什麼。
竹筒頂端剛拆開就有幾朵格外輕的紅梅花瓣飄了出來,仇風巽趕緊伸手去接,生怕會有一片消散在風中。
他起身取下裝有玉佩的錦盒來,將那些已經乾枯的花瓣仔細的收了進去。
確定竹筒裡沒有剩餘的花瓣時,他才將竹筒裡的其餘幾張紙掏了出來。
仇風巽小心翼翼的將幾張紙展開,喻向燭的筆跡再次映入他的眼簾:
[風巽:展信安。]
:()宿敵就是宿敵啊!誰喊妻子誰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