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商懷諫摘去落在燕譯景肩膀上的桃花,輕輕吹了一口氣,看桃花隨風飄揚,飄向不知何方。
&esp;&esp;“因為他,陛下失去太多了。即便那些因他而死的人活不過來,所以陛下才不開心。
&esp;&esp;燕譯景靠在他懷中,看湖水平靜,可他的心久久無法平靜。
&esp;&esp;“商懷諫。”燕譯景喊他,不為什麼,只為確認,他還在自己身邊。
&esp;&esp;他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商懷諫不厭其煩應著,他喊了多少遍,商懷諫就應了多少遍。
&esp;&esp;就這樣,待到太陽落山,火紅的晚霞侵染蔚藍的天空,湖水倒映天邊的晚霞,似乎伸手就能碰到。
&esp;&esp;晚上,燕譯景抱著商懷諫,沒有商懷諫在的日子,他總是睡不安穩,時常在夢中驚醒。
&esp;&esp;做了噩夢,身邊連個訴說的人都沒有。
&esp;&esp;他只能在黑夜中一點一點消化,消化那些悲傷與恐懼。
&esp;&esp;有商懷諫在,燕譯景十分安心,只是不容易早睡。
&esp;&esp;“陛下,算來我們一個月未行房事了。”商懷諫執起燕譯景散開的一縷青絲,輕嗅,慢慢靠近。
&esp;&esp;他的氣息灑在燕譯景的脖子上,帶著危險的侵略意味,燕譯景推開他,黑夜中的臉漲紅,“商懷諫,朕有些累了。”
&esp;&esp;商懷諫置若罔聞,整個人都貼在燕譯景身上,身子灼熱滾燙,燕譯景一寸寸往外挪,商懷諫一寸寸逼近。
&esp;&esp;直到後背抵住冰冷的牆面,退無可退。
&esp;&esp;“陛下。”商懷諫的聲音嘶啞,帶著濃濃的情慾,要將人溺死在慾望的汪洋中。
&esp;&esp;燕譯景終抵不過商懷諫,夜深人靜,宮中只剩他們的低喘,商懷諫說著動人的情話,只想讓燕譯景放鬆下來,與他一同沉淪。
&esp;&esp;不知多久,燕譯景精疲力盡,商懷諫依舊精神,他抱著燕譯景去浴池,浴池的水是溫熱的,溫度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