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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抱著他下去,商懷諫仔仔細細擦拭燕譯景的身體,每一處都不放過。燕譯景實在累得慌,他不明白商懷諫怎麼會有這般體力,他實在受不住。
&esp;&esp;靠在商懷諫身上,燕譯景說話提不起力氣,腦子是清醒的,人是懨懨的。
&esp;&esp;“商懷諫,你近來是愈發放肆了。”燕譯景闔眼,任由商懷諫對自己上下其手,他沒有反抗的力氣。
&esp;&esp;商懷諫嗯一句,很是驕傲,“都是陛下慣的。”
&esp;&esp;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燕譯景脖子上,白皙的脖頸多了幾個大大小小的吻痕,非常惹眼。
&esp;&esp;好在明日不用上早朝,否則燕譯景都能知道他們要說什麼。
&esp;&esp;有傷風化、有違倫理……
&esp;&esp;燕譯景聽得耳朵起繭子,他們還沒說膩,他也是佩服。
&esp;&esp;意識昏沉,燕譯景靠在商懷諫身子上,沉沉睡了過去,日上三竿才堪堪醒來,渾身提不起力氣。
&esp;&esp;商懷諫穿好衣裳,坐在案桌前看書。窗子是開著的,一根滿是桃花的樹枝伸進來,抖落幾片花瓣。
&esp;&esp;春光乍好,陽光灑在他半邊臉上,他看得認真,花瓣落在書上,他輕輕撇去,沒有影響自己。
&esp;&esp;暖黃的陽光讓商懷諫凌厲的臉變得柔和許多,他著一襲黃色衣袍,腰間是黑色鎏金腰封,掛著燕譯景送的玉佩。
&esp;&esp;長袍落在膝蓋上,與衣襬混為一體。春風溫柔,商懷諫的衣袍隨風而動,遺世獨立,宛若天上的謫仙人。
&esp;&esp;燕譯景不忍破壞這美好的氛圍,他躺在床榻上,一手撐著額頭,笑著欣賞現在的商懷諫,心情愉悅許多。
&esp;&esp;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炙熱,商懷諫難以假裝忽視,他放下手中的書,與燕譯景撞上,嘴邊揚起一抹很小的弧度。
&esp;&esp;“陛下,您醒了。”商懷諫整理衣裳,赤腳走過去,燕譯景的目光落在他腳上,問:“你怎麼不穿鞋?”
&esp;&esp;商懷諫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莫說鞋,襪子也沒穿。地有些涼,但能適應。
&esp;&esp;“不想穿。”商懷諫很是隨意,他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隨著走動,衣袖太大,滑至他的手肘處。
&esp;&esp;半邊肩膀露出來,青絲散落,隨意披在身前。
&esp;&esp;燕譯景吞嚥口水,他別過眼,荒唐一夜,燕譯景實在沒有精力和商懷諫繼續。
&esp;&esp;商懷諫修長的手指緩緩撫上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狹長的眼眸帶了幾分委屈意味,“陛下怎得不看臣,是嫌棄臣了嗎?”
&esp;&esp;“不是。”燕譯景的臉爬上一抹緋紅,他心裡犯嘀咕,商懷諫在梁國是去青樓學習了不成,盡知道引誘他。
&esp;&esp;燕譯景披上一件衣裳,赤身裸體和商懷諫很彆扭,明明折騰一夜,商懷諫卻不知足,像是吃不飽一樣。
&esp;&esp;手指緩緩向下,商懷諫摩挲著脖子上的吻痕,這是他留下的印記,他很滿意。
&esp;&esp;“商懷諫,我很累。”燕譯景捂住他的眼,他赤裸裸盯著他,眼裡是不加掩飾的慾望。
&esp;&esp;燕譯景不明白,莫非習武之人的精力都是這般好,他受不住,再折騰下去,這身子骨能散架。
&esp;&esp;商懷諫的手覆住他的手,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唇邊,輕輕落下一吻,“那陛下要不要再睡會?臣保證,臣現在不會對陛下做什麼。”
&esp;&esp;燕譯景剜他一眼,現在不做什麼,等會兒就不一定了。
&esp;&esp;“商懷諫,你從哪學來的這些。”燕譯景有些生氣,更多是好奇。
&esp;&esp;商懷諫脫下外衣,與燕譯景躺在一起,“陛下不看書嗎?”
&esp;&esp;“什麼書?”
&esp;&esp;商懷諫愣住,回過神來哈哈大笑幾聲,他將燕譯景緊緊攬入懷中,胸腔顫動,笑聲愉悅爽朗。
&esp;&esp;燕譯景不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