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生辰賀禮,也是好幾年前的事。
&esp;&esp;“陛下喜歡?”商懷諫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他臉上,跟著笑起來,目光溫潤,就如這玉一樣。
&esp;&esp;他今日著的是一襲藍灰色衣袍,整個人顯得沉穩,與這白色倒也相配。
&esp;&esp;比劃過後,燕譯景覺得滿意,他並未說是送給他的,他能想象到商懷諫收到之後的反應,想找個人少的地方送,不想引人注目。
&esp;&esp;燕譯景先他一步付錢,掌櫃的目光放在兩人上,嫌棄的神色一掃而過,看到銀兩的時候,便顧不得其他。
&esp;&esp;送走兩人之後,掌櫃對著他們的背影呸了一句,“兩個大男人,真是傷風敗俗。”
&esp;&esp;商懷諫的身形頓住,轉身想去給掌櫃一巴掌,被燕譯景攔住,外面的人不算多,卻也不算少,真鬧起來,他們也沒好處。
&esp;&esp;“算了。”燕譯景安撫他,抬頭記下鋪子的名字,沒有找掌櫃的麻煩。
&esp;&esp;天越來越暗,那位被施衡打暈的人回過神來,將醉香閣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商懷諫的影子。
&esp;&esp;他立即跑回府,添油加醋說了一通,“那商懷諫定是和別人謀劃好的,否則好端端的去什麼醉香閣,王爺您可莫要再上那人的當,他就是一隻養不熟的狗。”
&esp;&esp;燕譯書撫摸著腿上的貓,聽他激憤的話,表情不鹹不淡,沒有波瀾。聽到狗一字,他平靜的臉上才有了幾分情緒,懷中的貓跳下來,跑到別的地方。
&esp;&esp;手上空落落的,他將情緒寫在臉上,嘴角微微揚起,沒有任何笑意,而是殘忍。
&esp;&esp;燕譯書沒有說話,抬眼之間,一道寒光閃過,那人的頭滾到腳邊。他抬腳踩住,伸手揮去血腥味,看到蔓延到腳邊的血跡,有些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