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燕譯景垂眸沉思,怕就怕,有人想留在宮中。
&esp;&esp;“您要是不好意思,就讓長公主去問,您沒封皇后,也不管後宮,那後宮之事,都是長公主在管,她們對長公主更信任些,也容易吐露真心。”
&esp;&esp;說著,陳婉意想起什麼,從一個精美的匣子中,拿出皇后鳳印。
&esp;&esp;因種種事耽擱,她空有皇后虛名,還未冊封,她想,也冊封不了。這皇后鳳印放在這,名不正言不順。
&esp;&esp;“還給你。”陳婉意推了過去,她伸個懶腰,忙活一夜,大清早又被燕譯景叫起來,十分不爽。
&esp;&esp;她眼皮子在打架,像是黏在一起似的,怎麼也睜不開。
&esp;&esp;“現在最難處理的應該是王美人,她在名義上,懷了你的孩子,若是將她趕出宮,那些大臣怕是不肯。”陳婉意摸了把臉,說完倒頭就睡。
&esp;&esp;燕譯景沉思,看陳婉意趴在桌子上睡過去,給她蓋了床被褥,關門出去。
&esp;&esp;商懷諫聽見了,他沉默著,他們二人的事,對後宮的嬪妃的確不公平。
&esp;&esp;回了宮,碰見燕譯月,燕譯月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提不起精神。
&esp;&esp;“阿姊你怎麼來了。”燕譯景快不過去,“有事差人說一聲,我去你府上就好了。”
&esp;&esp;燕譯月笑著搖頭,咳嗽兩聲,“我今日來,是想求兩份聖旨。”
&esp;&esp;“阿姊想要什麼,何須說求。”燕譯景讓人多燃些炭火,他握著燕譯月的手,冰冷到沒有溫度。
&esp;&esp;“後日是婉意的生辰,我想為她求個聖旨,讓她能夠參加下次的徵兵,就從普通計程車兵做起,不必女扮男裝,就讓她以女子的身份,在戰場上為自己闖出一片天。”